发现,馨筱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小家伙更是开心的在馨筱怀里,扭来扭去,不停的抓扯着她的衣服。
“啊……馨筱,你的脸……”
开心的小洁如,无意间扯落馨筱的面纱,露出一张白似凝脂,精致绝美的瓜子脸来,樱嘴红唇,琼鼻微翘,梨颊微涡,在那双犹如一泓清水般,清澈明亮的眸子映衬下更显娇艳动人。
姬雪晴的惊呼,引得屋内众人,齐齐望向馨筱那张白嫩绝美的容颜,搞的她粉腮瞬间涌起两朵红晕,好似两朵含苞欲放的牡丹。
“怎么样,本少的医术还过的去吧,两日时间,便让她脱胎换骨,容颜更胜从前!”
坐在一旁的殷子懿,满是得意之色,将一粒粒葡萄,丢入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自吹自擂。
“哼…!若不是你胆大包天,肆意妄为,怎会害的人家姑娘面目全非,艰难苦痛的度日,本王还未罚你,你倒是先嘚瑟起来!”
摄政王的一句话,让殷子懿原本喜悦的心情,如浇了一盆冷水般,瞬间低落下来,只能老老实实,起身一礼道:
“父王教训的是,孩儿知错……!”
“好了,懿儿本性纯良,不过就是酒后的荒唐之举,就看在我们小洁如的面上,此事就告一段落,休要再提!”
长勺祖母,听闻要责罚心爱的孙子,哪还能坐的住,开口就把摄政王后面准备责罚的话,全部封堵住。
摄政王并不是真的想惩罚自己的儿子,只是警告他一番而已,也就借机下台,不咸不淡的说道:
“看在奶娘的面上,本王就免了你的家法,但国法无情,不能赦免,就罚你为军中捐献十万灵器铠甲,以示惩戒,你可有怨言!”
殷子懿嘴角一阵抽搐,他就知道没这么简单,这哪是惩戒,明明就是在敲他竹杠,真想狠狠的抽自己那张时常爱惹祸的嘴。
姬雪晴,看着表哥那张比吃了苍蝇还难看的脸,咯咯偷笑。
李诗韵美眸流转,不停的打量着馨筱与殷子懿,她没想到这个恶名在外的男人,还有如此手段,看来是那颗玉肌丹的作用,这更坚定她去竟拍的决心。
对馨筱的进门,她心生不满,自己虽过的清苦,但毕竟有着公主身份,让她与贱妓共侍一夫,觉得是对自己极大的侮辱。
但她不敢反抗,也不敢有怨言,毕竟孤身在异国的狼窝虎穴,她须谨慎行事,否则面对她的将是无尽的苦难与深渊。
同时她也抱有一丝幻想,也许这是王府平息风波的权宜之计,此女的将来恐怕会非常凄苦,这也是她父皇惯用的手段,不免起了想看看此女结局的心思。
殷王妃扫了满是苦涩的儿子一眼,浅眉低笑,她知道王爷是在借题发挥,变相从儿子那里榨取军饷,并没有拆他的台,只是转移话题的吩咐道:
“喜鹊、墨香,带洁如去后花园玩耍。”
二女抱起小洁如,应声而去,殷王妃继续道:
“馨筱,本妃今日便派人,去为你脱籍,你可还有别的名字。”
馨筱闻言,娇躯有些微颤,双眸中似有些恐惧,低头沉默不语。
殷王妃注视她半晌见她难以启齿,继续道:
“馨筱,本妃知道,入贱籍之人,身世必然凄苦,但你即入王府,身份自会不同,也没人敢轻看于你,你不必有所顾忌,直说便好。”
馨筱看着殷王妃,至诚的双眸,犹豫半晌,屈膝一福,低语道:
“回王妃的话,奴,原名蒲筱馨…!”
殷王妃,闻言浑身一震,急声道:
“你说你姓蒲?可与前任吏部尚书,蒲悠琦有所关联?”
殷王妃急切的问话,似是震惊全场,摄政王惊疑不定的上下打量着馨筱。
百合更是“啊”的一声惊呼,手捂红唇,震惊的看着她。
馨筱扫了一眼众人有些吃惊的眼神,精致的瓜子脸上渐渐涌起坚毅之色,似是做了某种决定,双膝跪地,深深一拜,脆声道:
“殷王妃,猜的没错,蒲悠琦正是家父!如王妃容不下罪奴,送官即可,罪奴并无怨言。”
殷王妃猛然起身,疾步走到馨筱面前,俯身勾起馨筱那张娇嫩的脸,仔细打量,口中喃喃自语:
“像…很像…馨筱…筱馨…我怎么没有想到……”
馨筱瞪着那双水灵且坚毅的眼神,直视着殷王妃,不闪不避,骨子里透出一股无惧的傲气,只是殷王妃的呢喃低语,让她有些迷惑,不明其意。
“百合,快过来,你帮本妃看看,她像不像…”
殷王妃越看内心越是激动,急忙召唤百合。
百合激动的走路都有些打晃,一双美眸噙满泪水,不住点头道:
“眉眼、秀鼻都像,越看越像,王妃她…她……”
殷王妃一把将馨筱搂入怀里,悲声道:
“孩子,我终于找到你了,十五年了,你知不知道,本妃找你,找的有多辛苦…!”
“王妃…您…您这是…!”
馨筱被殷王妃与百合那些没头没脑的话,搞的云里雾里甚为不解,呆傻傻的轻声问。
“百合,快…快去将月心唤回来!”
神情激动的殷王妃,似是想到什么,急忙吩咐百合,百合破涕为笑,应声跑了出去。
“母妃,这是怎么回事,她与月心有什么关系吗…?”
殷子懿也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