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守护地球家园。在今天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时代,娲皇补天所蕴含的“重构秩序”的决心、“主动抗争”的勇气、“天人合一”的智慧,依然是我们应对全球气候变化、科技伦理挑战、社会治理难题的重要精神资源,也是我们实现民族复兴、推动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的强大精神动力。”确立了人类与自然的“共生秩序”,让人类懂得如何利用自然。
抟土造人:赋予生命与族群的创世之基
如果说“补天”是娲皇氏对“宇宙秩序”的重构,那么“抟土造人”则是她对“生命起源”的终极回答,也是华夏民族“族群认同”的源头。《太平御览》引《风俗通义》载:“俗说天地开辟,未有人民,女娲抟黄土作人。剧务,力不暇供,乃引绳于泥中,举以为人。”这则看似朴素的神话,蕴含着先民对“生命本质”“人类平等”与“族群延续”的深刻思考。
“抟土造人”的核心,在于“以土为基”——女娲用黄土塑造人类,而非其他材质,这与华夏文明的“农耕属性”密不可分。在远古农耕社会,土地是生命的源泉,是粮食的载体,是人类赖以生存的根本。将“土”作为人类的“物质本源”,实则是先民对“土地崇拜”的升华:人类与土地同源,土地孕育人类,人类也应守护土地。这种“人地共生”的理念,此后演变为“敬天爱人”“重农固本”的文化传统,深刻影响了中国数千年的农业文明与社会结构。
而“抟土”与“引绳”的差异,并非“等级差异”的象征,而是“生命创造效率”的体现。“抟黄土作人”是女娲对“个体生命”的精心塑造,每一个用手揉捏的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引绳于泥中,举以为人”则是她为了让人类族群快速繁衍,采用的“批量创造”方式。这种叙事背后,暗含着先民对“个体价值”与“族群延续”的双重重视:既承认每个生命的独特性,也强调族群整体的繁荣——此后,华夏民族既注重“个人修养”(如儒家的“修身”),也强调“家国情怀”(如“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其思想源头可追溯至“抟土造人”的神话。
更重要的是,“抟土造人”确立了华夏民族的“同源认同”——所有中国人,无论地域、姓氏、阶层,都源自女娲用黄土塑造的生命,都是“同根同源的兄弟姐妹”。这种“同源意识”,成为后世华夏民族凝聚力的核心:在战乱分裂时期,它是“大一统”思想的精神支撑(如秦汉统一、隋唐盛世,皆以“恢复华夏正统、团结族群”为旗帜);在面对外部挑战时,它是“众志成城”的文化纽带(如近代以来,无数仁人志士以“华夏子孙”的身份,为民族独立而奋斗)。可以说,“女娲造人”的神话,为华夏民族构建了最早的“共同体意识”。
此外,“造人”之后,女娲还“置婚姻,合夫妇”,确立了人类社会的“婚姻制度”。后纪二》载:“女娲氏……推夫妇,以修人道。”在远古部落时代,人类经历了“群婚制”的混乱阶段,女娲确立婚姻制度,并非单纯的“道德规范”,而是为了“明确血缘、延续族群、稳定社会”。婚姻制度的出现,让人类从“无序繁衍”走向“有序传承”,不仅有利于后代的健康成长(避免近亲繁殖),更构建了“家庭”这一社会基本单元——此后,“家庭”成为中国社会的核心结构,“婚姻”成为“人伦之始”(儒家强调“夫妇有别”,将婚姻视为“礼之根本”),而这一切的起点,正是女娲的“置婚姻”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