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功夫,已经学了个七七八八。
与此同时,吴婕还打理著陈家的生意。
陈婆婆还在港九城里开著两家米铺,如今都是吴婕和从北边带来的老僕人清伯在打理。
陈瑛也不知道陈婆婆到底为什么如此自信,居然觉得一个啥也不会的孙子可以跟一个一身本事的孙媳妇安稳过一辈子。
相较於吴婕,自己的前身可以说是標准的废柴。学好学不好,学坏不够坏,尷尬地卡在中间地带。
“省城的旱灾很严重。”
陈瑛將商报放到一边:“估计今年的米价会涨起来。”
“听说是出了旱魃。”
吴婕忧心忡忡地说道:“岭南节度使又是张榜寻找高人,又是派兵去乡下寻尸,可又有什么用呢?”
“无妨,天塌下来有高个顶著。”
“本来还想著可以多进一些米,回头卖到省城去。米价早已经涨起来了。”
吴婕努著嘴。
“这些奸商,比旱魃还要恶毒。”
陈瑛闻言一笑。
“岭南的米早就不能自给自足,都是从外地运进来的。我看最后米未必会有多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