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反倒被这小子给拿捏住了。
“自古以来,做大事哪有不死人的?更何况又死不到你头上。”
宫景嘆了口气:“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青年军官望向前方的岭南节度府。
“自然是让人动手了,你放心吧,你既然这么怕那个陈瑛,我就让人取了他的脑袋。”
“那个陈瑛绝对不是个武夫那么简单。”
“他是与不是都不重要。”
青年军官笑了笑:“因为他不是跟我斗,而是与大势斗,放心吧,他如今跑了,才不过是个开始。”
青年军官说著摇了摇头:“我也知道那个陈瑛,哼哼,白莲教无人,陈家这么多年养出来个小门小户的庸才,跟著文汝止能学出什么?不过是两手拳脚罢了,再多些西洋的奇巧淫技。等他逃到港九,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泰山压顶,人力不能回天。”
“你可小心点。”
宫景摇了摇头:“就那几个扶桑来的,我觉得他们怕是不成。”
“不成还有別人。”
青年军官看著宫景。
“你猜,我是怎么知道陈瑛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