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追求的未必是高度,广度也在他们考虑范围之內。
若是能跟目前蓬勃发展的岭南方面拉上关係,分出去一支,过个几十年,没准也会是家里的助力。
“世侄,老夫今天在督军那边办事,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啊。”
蔡福祥从外面大步走来,他哈哈一笑,当真是龙行虎步,带著一股英豪的气势。
厅里面本来还在热闹吃茶的眾人,无不是神情一肃,显然是怕了这位真正的大家长。
蔡福祥大马金刀的坐在主座上,抬眼瞧著陈瑛问道。
“世侄真是年少有为,我回来的时候,萧帅还过问你,说若是有空,可以去他府上看看。”
“哎,晚辈身不由己,我若是去了萧帅府上,只怕回了岭南没法交代。”
蔡福祥冷哼一声:“是啊,我那六儿子若是去了岭南,我见了萧帅也没法交代。”
“我这不是等著——”
陈瑛嘿嘿一笑:“哈哈——”
“等我死了是吧”
蔡福祥也是一乐:“你小子真是个滑不溜手,告诉你,你猜的没错,庆云县那边还真出了事情。”
两人彼此冷冰冰地对视一眼。
蔡福祥一挥手,示意周围的人都下去。
蔡家一眾人等也是见惯了这等场面,立时走了个乾净。
“我请也请了,宴也宴了,陈瑛,你到这南安来到底为了什么,总可以说了吧”
陈瑛看著蔡福祥问道:“你这伤,到底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