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坐,多少钱我门儿清!”包国维沉声道,方起的同情心,也荡然消散。
彪子憨笑一声道:“唉,两角就两角吧。”
付了钱,回头瞅着那黄包车的影子,越拉越远,最终消失在拐角,包国维叹了口气,还真是天生劳碌命脑海里不知为何闪过一位“故友”。
祥子
“国维,你回来了饿了吧,我去叫胡大把菜热一下给你端来。这国维,这密密麻麻的是你写的?”
“恩,是我写的。”
老包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柜子上包国维写的小说手稿。
他大字不认得几个,那些黑黢黢的笔画竟象是活了过来,一个个扑棱着翅膀,在他眼前绕着圈儿舞。
他鼻尖莫名发酸。
这这是我的儿子国维写的!
是先生教出来的字!是我儿子国维写的!是先生教出来的字!
他似乎脑中又浮现出了小时候的包国维,那握着笔,在阳光照射的柜台窗口,乖乖巧巧地写下第一个歪歪扭扭的字
到现在这象似不亚于秦大少的字,他好象看到了长大成人后提笔挥写抬头望向窗外远方,阳光照射在那顶礼帽上,那受人尊敬温文儒雅的包科长
包国维点燃了煤油灯,准备再写会小说,那昏暗里的烛光晃醒了老包,他揉了揉眼睛,嘴角咧开几道皱纹,无声地笑了:
“包科国维,我这就去叫胡大给你热菜去!”
一碗米饭,上边盖着青椒炒肉,和一些烩菜。
包国维大口地刨食起来,看得儿子胃口这么好,老包也跟着欣慰起来。
“吃完饭,我出门溜达溜达去”包国维又溜达到巷子里,开始进行力量训练。
原身身体素质其实不差,体育还是乙,但是和上一世的自己比较,还差甚远,想要追平,训练万不能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