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酿走到一边,“咋样那个大炮楼。”
裴酿叹了口气,“小十七还在琢磨呢,在不断改良。咋了,这次叫我来是有什么事?”
伊刀把信递给裴酿,“你看吧,这孩子信任你,想让你来总管各路买卖,至于再细化的……哎呀我死人刀九十一糙汉子,能认字就不错了,不掺和这玩意儿。”
裴酿看着信先是蹙着眉头,后又舒展开来,满眼都是对自家孩子的赞许之色,“呦,没看出来,这小子还有生意头脑呢。但是为啥不找老周找我啥意思?”
伊刀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你虎啊,老周正操心红线那丫头呢,哪有这功夫?再说了,老周那边铁定有秀金楼的人盯着,都不用想。”
裴酿点点头,“说的也是,没看出来啊伊刀,五大三粗的心思挺细腻,那我明天就也去忙活这个事了,那这些楼的事就交给你了。”
伊刀拍拍胸口,“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众人都散开后,只剩柳衔蝉还在原地。
伊刀:“你咋还不走?”
柳衔蝉:“所以他真的有那么顺利?”
伊刀:“游子在外都这样,报喜不报忧的,没事,只要能写这封信,最起码知道他现在挺好的,别担心了,这偌大的不羡仙酒楼都得靠你呢。”
柳衔蝉点点头,有些失落的离开,伊刀叹了口气,夕阳下,他手里攥着的信封里,其实还有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