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身上结着血痂的玄衣,还有脸上那掩饰不住的疲惫。
这重重一拍差点让筋疲力尽的惊轲踉跄了一下,但他心头却是一暖,强忍着肩膀的麻痹酸痛,咧嘴笑了出来,笑容扯动嘴角的伤口,带出了血沫。“咳咳……刀哥,你这嗓门震得我耳朵嗡嗡响,这一巴掌下手还是这么没轻没重!”话虽如此,他看着刀哥那一脸豪气的样子,连日搏杀积郁的沉重似乎被驱散了一些。“要不是你带着大家伙和那要命的大家伙及时赶到,”他指了指江岸的方向,“恐怕今天……”
“放屁!老子就知道你命硬,跟西北戈壁上的梭梭柴一样——旱不死、风刮不倒!”刀哥又是啪的一巴掌拍在惊轲另一个没受伤的肩膀上,声音洪亮,震得营地角落里的灰尘簌簌而落。“你在开封混的不错的啊!这阵仗比着不羡仙那回可大多了……”刀哥知道自己不该提,立刻改口,“走,去船上,我带你看小十七的杰作,真好使,不得不说你这脑子还是灵光啊。”
惊轲摆摆手,“吹太大了点,这玩意儿得藏好,可不能让别人瞧见了。有人问就说是你请来的仙人。”
伊刀摩挲着下巴,“放心吧,没让别人瞧见,就是你这个说法……是不是有点……”
惊轲:“就这么说,显得咱们师出有名,走了,先去帮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