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议论声中,陆觉在席位上坐下。
他没有理会周围的目光,而是看向了高台中央。
那里,几位天清道宗的长老,正与几位来自大派的领队长老寒喧。
陆觉看了一眼,便觉得无趣,收回了目光。
他从怀中拿出那块思过碑玉魄,自顾自地看了起来。
李玄一等人见状,也纷纷闭目养神,懒得理会旁人。
就在这时。
“蜀山的朋友,别来无恙啊。”
一个略带调侃的声音响起。
众人睁眼看去。
只见邻座,清乐坊的席位上,一个手持玉扇的华服青年,正含笑看来。
正是前几日,被陆觉下棋下到吐血的棋圣,萧白衣。
他身边,还坐着几个清乐坊弟子。
秦炎看到他,冷哼一声,没好气道:
“手下败将,也敢搭话?”
萧白衣也不恼,摇着扇子,笑道:
“棋道输赢,常有之事。倒是这位陆小友……”
“几日不见,陆小友风采依旧啊。”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
“听闻此次道法研习会,天清道宗拿出的彩头,乃是一卷失传的《丹青录》残篇。此物于画道修士而言,乃是至宝。”
“不知陆小友,对画道可有涉猎?”
这话,带着明显的试探。
苏晚闻言,立刻传音给众人:
“他想找回场子!”
陆觉头也没抬,目光依旧在玉碑上。
“没画过。”
萧白衣笑了,摇着扇子,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那可真是可惜了。我清乐坊的画圣师兄,对此次的《丹青录》可是志在必得。”
话音刚落。
高台上,一位天清道宗的长老朗声宣布:
“时辰已到!道法研习会,正式开始!”
“第一场,论画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