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匹夫你敢!”
萧问天一把将江书方挤到一边,对着陆觉满脸堆笑。
“先生!别听这老学究胡说!来我大衍王朝,直接封异姓王!食邑万户,国库任取!后宫三千佳丽咳,不是,万千秀女,随您挑选!”
皇帝萧启也顾不上君王仪态,挤了过来,一脸诚恳。
“陆先生!朕愿以皇妹许配于你,封为护国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一时间,国库之内,再次乱作一团。
三个加起来几千岁的老头,为了抢人,差点又扭打在一起。
却见陆觉没有搭理他们,
转而继续上了最高楼,第九楼。
却见陆觉没有搭理他们,
转而继续上了最高楼,第九楼。
见陆觉上了楼,三人动作一僵。
萧问天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江书方。
“快跟上陆先生!”
他也跟着上了楼。
孔行之和江书方对视一眼,顾不上争吵,也急忙跟上。
皇帝萧启见状,也快步跟了上去。
“皇叔!你等等朕!”
第九层,空无一物。
没有书架,没有卷宗。
只有大殿中央,悬浮着一幅巨大的舆图。
舆图并非纸质,而是由光影构成。
山川、河流、城池,尽在其中,栩栩如生。
陆觉看了看那舆图,又看了看四周,挑了挑眉,
“九楼只放一道山河绘卷图,有点意思?”
孔行之凑了过来,神情肃穆。
“陆先生,此乃我大衍《山河社稷图》。”
他指着那流转的光影。
“它与我大衍国运相连,一草一木,皆在其中。”
江书方也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傲然。
“不错!此图上至山川脉络,下至村落井口,分毫不差。”
“乃我朝三代人,耗费百万修士心血,历时百年方才绘成。”
他抚须,满意点头。
“此等镇国之宝,理当独占一阁,方显其重!”
“先皇深谋远虑,此乃圣明之举!”
“九层这么重要的地方,确实就应该只放一个东西!”
“先皇好方略!”
然而,他身后的皇帝萧启和王爷萧问天,却没在看图。
两人正伸着脖子,四下张望,脸上满是困惑。
萧问天走到舆图下方的白玉高台前。
他伸手摸了摸,又敲了敲。
“皇侄儿,你记不记得,这里原来是不是有个坑?”
皇帝萧启也凑了过来,点了点头。
两人对视一眼,忽然同时身体一僵,颤颤巍巍地指向那空无一物的玉台。
“玉玺呢?”
众人:“”
“原来九楼不是只放一件东西的吗?”孔行之呆住。
江书方脸上的傲然也瞬间凝固。
“什么玉玺?”
萧启急得快哭了。
“镇国玉玺啊!传国玉玺!一直就放在这《山河社稷图》下面镇压国运的!”
国库之内,瞬间乱作一团。
大臣们也顾不上看热闹了,纷纷开始四下翻找。
萧问天一把抓住旁边守阁老太监的衣领。
“说!玉玺去哪了!是不是你监守自盗!”
只有陆觉,依旧站在原地。
他抬头,看了一眼那幅舆图,又低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玉台。
“在那。”
他伸出手,指了指头顶那幅巨大的光影舆图。
众人闻声望去,皆是一愣。
萧问天松开老太监,狐疑道:“在图里?”
“先生莫要开玩笑!”
“这舆图,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须弥纳芥阵。”陆觉平静地解释。
“玉玺是阵眼,用来稳定国运,也稳定这幅图。”
“刚才我看了一遍,发现了此阵的三千九百一十二道回路,此阵精细程度尚可。”
陆觉说着,摸了摸玉台,手上有些许尘埃,
“就是”
“就是什么?”皇帝急忙凑过来。
“并不防盗。”
此言一出,第九层内,瞬间死寂。
皇帝萧启脸色煞白。
“不防盗?陆先生,此话何意?”
萧问天也顾不上跟皇帝置气,急忙追问:
“这可是我朝开国老祖亲自布下的镇国大阵!怎么会不防盗!”
陆觉看着他们,眼神平静。
“阵是死的,人是活的。”
他指着那幅流光溢彩的舆图。
“此阵以国运为引,仿真周天运转,共有三百六十五处主节点。”
“但天道运转,四年一闰。”
“布阵之人,忘了算闰日。”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
闰日?
这和偷玉玺有什么关系?
陆觉继续道:
“阵法每三百六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