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此病当…当真是由那个陈安所医治?”
巧姐身旁一位身材中等,三缕白须的太医抬起了抖动的手,显得有些激动的问道。
凤姐闻言,不由得眯了眯眼。
“先生,小女这病确实是陈安所医治。”
“没想到这陈安还藏着这么一手。”
凤姐摸着巧姐有些红润的脸颊,自顾自的念叨。
就在两人说话的间隙,婆子掀开门帘,领着陈安走了进来,看到凤姐的眼神后,便躬身作揖退去。
不等凤姐言语,太医先一步走了过去,站在了陈安面前。
“陈兄弟,你这医术当真了得,老夫在宫里这么多年,这种病也治了不少,但从没看到过这么短时间的治疔就能达到这样效果的。”
“不知陈兄弟能否给老夫讲讲你的治疔之法?”
“另外陈兄弟可有对疟疾这病的疗法?”
“我…这个…你…。”
一连串的问题让陈安一时间不知道先回答哪个,断断续续的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凤姐见状,俏丽的丹凤眼中闪过一抹思索,开口道,声音清脆悦耳,如碎玉清音。
“陈安,这位是王太医,今日是我特意请来给小女治病,王太医问什么,你如实回答就是了。”
“你说的轻巧,合著我的功劳你都没给,就想着拿我换人情。”陈安心里腹诽道。
陈安面色不改,顿了顿,语气平静道:“王太医有所不知,这天花疗法还是我父亲以前在山中采药偶遇一道长所得,那道长只给了我父亲两粒治疔所需药丸,这么多年我父亲也没配置出相同的药丸。”
“至于太医所说的疟疾,不知是何人所患?病症如今怎样?”
王太医听后,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之色,但转而却面露苦色,叹气道:“是…是我那当兵的儿子所得,陈兄弟随我到我府中看看便知,若能治疔,老夫便是倾尽所有也难报答陈兄弟之恩。”
陈安和凤姐交代了后续的治疔的法子后,便和王太医离去。
【任务二刷新:展示自己的实力,奖励:伤膏一盒,清心丸+2。】
送走了两人,凤姐便出了院门,拐过一处角门,进了一间搁置许久不用的厢房。
房间里,冷冷清清,凤姐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巧姐病情的好转让她原本心中的不悦,稍稍散去了一些,清声道:“你也是跟了我这么长时间的丫鬟,自然知道我的处事,什么该罚什么不该罚,今日的事自不必说,但在我这,你可知丫鬟私通外人是要卖入窑子的!”
言闭,凤姐猛地拍了下桌子,跪在地上的平儿浑身发抖,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哭咽道:“二奶奶,我没有私通外人,我…”
凤姐瞥了一眼,颦了颦柳叶细眉,厉声道:“不用再说什么了,要不是今天张嬷嬷看见陈安抱着你进了厢房,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陈安救了巧姐,该有的奖赏自是不会缺了他的,念在这么多年的主仆情分,过几天我给你找个好人家,离开府里,我劝你断了别的念想,要是这事传到太太耳里,可就没这么好办了!”
说完便冷哼一声,起身离去。
倒在地上的平儿踉跟跄跄扶着椅子站了起来,突然的意外让她脑中一片空白,莫名的恐惧让她再次跌倒,抬头看到婆子嘴角浮现的嘲笑之意,听着房门上锁的声音,无助的抱紧了自己的双腿。
……
秦王府
承乾殿,西厢暖阁。
房间里几个丫鬟端着汤药匆匆忙忙的进出着里屋,趴在床上的秦王面色凝重发黄,呼吸粗重,豆大的汗水在额头上一个劲的滚落,身旁的秦王妃双眼红肿,颤斗着手拿着丝帕擦着秦王额头上的汗水。
忽的,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禀王妃,府外的王太医求见,说他带了一个或许能治殿下病症的人。”
“快…快请进来!”看着秦王的样子,一时间秦王妃顾不上多想,安顿好秦王,起身去了会客厅。
离开贾府,陈安才得知这王太医竟是自己父亲的好友,交谈了一番对疟疾疗法的医术后,王太医才告知了实情。
化德五年,当朝二皇子秦王在平定突厥第二次叛乱后,回京后不久得的疟疾病情加重。
疟疾这种小毛病,放在抵抗力不足的人身上,尤其是在古代,一时半会儿虽不能致命,但那种疼痛却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过几道穿山游廊,彩色大插屏,陈安跟着王太医来到秦王府上的会客厅。
“王妃,殿下的病或许这位小兄弟可以医治。”
王太医一进门,往上做了一揖。
“或许?”
坐在椅子上的秦王妃面露恼怒之色,声音显得有些冷清。
“王妃有所不知,此病虽是小病,但殿下常年在外作战,对此病不甚重视,时间长了,每次都会加重,直到如今寻常法子再难医治。”
“况且,殿下如今的情况实在是不能拖了,这种疼痛只会一天比一天严重。”
“陈兄弟的父亲是我多年的好友,医术不在我之下,而陈兄弟刚刚就治好了贾府琏二奶奶女儿的天花。”
秦王妃两弯细秀的柳叶眉,微微蹙着,思忖着其中利害。
“陈安,你当真治的了天花?王爷这病你有几分把握?”
陈安闻言,面色沉静,把刚才的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