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迅速绕到门帘侧边,在翠缕走进来的一刹那,一记手刀打昏了她。
在史湘云直愣愣的注视下,陈安把人抱到了床上。
等陈安再走过来,发现史湘云还是保持一丝不挂的原状。
陈安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站在盆里的史湘云一动不动,眼角快要流出泪来,委屈的说道:“我我动不了了。”
闻言,陈安觉得氛围变得有点好笑了。
整理了下表情,陈安严肃道:“那就等等吧,许是惊着了。”
史湘云扭过头去,嚅嗫着道:“你能不能转过头去,我保证不会喊叫。”
“我肯定不会乱叫的,你手上是有剑的,我不敢的。”史湘云又补充了一句。
陈安摇了摇头,临行前他答应了平儿的,他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正色道:“见谅,我确实没有把后背留给旁人的习惯。”
见史湘云扭过头,不再言语,陈安转移话题道:“你最近有没有发现府里有什么异常?”
史湘云只感到身体发麻,难受极了,又不敢不说话,道:“没有没有。”
“恩?”陈安加重了些语气。
“也不是没有,就是几日前见过好多马车拉着东西进了府里。”
许是缓了过来,史湘云一边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盯着陈安,发现陈安目光没有一直盯着自己看,才从盆里出来,穿起了衣服。
因是着急,史湘云身上的水并没有完全擦干净,浸湿的秀发紧贴在身上,紧绷的臀肉若隐若现,胸前浸湿的衣服,露出那无限美好的风光,相较于穿衣前,增添了一抹朦胧的诱惑。
穿好后,史湘云就走到床边,捏着床帘,盼望着眼前这个人快点离开。
许是疲倦了,陈安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偏转了下身子,听着外面的响动。
夜渐渐地深了。
陈安看到史湘云点头瞌睡的样子,想睡又不敢睡,一副憨憨的样子,轻笑一声,站了起来道:“我走了,今日之事纯属意外,作为补偿,日后你有事我自会帮你。”
一声惊醒了瞌睡的史湘云,眼见陈安离去,等了许久发觉陈安是真的走了,她拍拍自己的胸脯,松了口气。
“意外?”
“我日后有事,你会来帮我?”
史湘云只觉得这人真怪,可心里又担忧起来。
千万要平安离开府里,要是被抓住,拿我的事当筹码,叔叔婶婶怕是要打死我的。
“恩?小姐,我怎么睡在了你的床上?”
“我怎么脖子有好痛呀。”
床上迷迷糊糊的翠缕醒了过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我刚才洗澡没看见,你大概是困了睡到我床上的。”
“是吗?”翠缕挠了挠自己的头,总觉得哪里不对。
“是是是,把外面收拾了快睡吧,我困了。”
史湘云推了推翠缕,连忙催促道。
“哦,小姐。”
躺在床上的史湘云回想起刚才的事,心跳加速,思绪紊乱,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
史府,槐荫斋
书房内,史鼐坐在书桌前,眉头紧皱,疑惑的问道:“为何不一次性运出去,还要留些在我府内?”
一个身材高大,脸颊黑而清瘦,眼神炯炯有神,穿着粗布衣裳的男子回道:“那些盔甲,殿下自有安排,此事除你之外,万万不可被其他人知晓。”
“除此之外,最近要多注意秦王府,昨日谢将军遇害,虽然不能判断行凶之人,但敢对齐王府的人下手,整个京城也只有秦王的人了。”
闻言,史鼐变了脸色,要知道谢将军可是齐王座下一员猛将,当年跟着齐王出生入死,实力自然不可小觑,现在突然遇害,让史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着急问道:“宇文将军,具体情况如何?”
“被人一拳打死的。”
此人正是齐王的近身护卫宇文拓。
史鼐瞪大了双眼,一脸惊悚的样子,震惊道:“真是匪夷所思,以前从未知道,秦王府竟有如此了得之人。”
看到史鼐的反应,宇文拓面露不屑,冷哼道:“再厉害又如何,一人杀不了,就百人,百人杀不了就万人,等殿下事成,我必手刃了他!”
“不知殿下何时要运出兵甲?”
闻言,宇文拓冷声回道:“到时候自会通知你,这段时间,你只需要看好府里!”
史鼐点了点头,隐约猜到了什么,心里难免激动起来,史府兴衰或是在此一举。
……
费了一番功夫,陈安堪堪出了史府。
此一行他弄清楚了史府的大概布局,除去内宅常有人把守,其馀地方少有人,独一库房却有众多带刀护卫看守,眼见天色渐亮,只能下次再探。
走在路上,陈安只感到腹下火热难耐,已是忍到了极点。
脑中回想起刚才房中的场面,只能加速朝家中赶去。
到了门前,陈安早已丧失了理智,推开了家门,卸去了上半身的衣服,直冲炕上。
此时的平儿竟是没有被房里的动静吵醒,陈安正要
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下一秒却是愣住了。
平儿呼吸平稳,嘴角露出笑意,一副安宁的样子,这一幕让陈安恢复了理智,想狠狠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