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大人!”
“许直是谁我都不认识,我怎么会是他的儿子?”
看着眼前人的装束,许安顿时明白了过来,知道自己现在是被那娘们儿给卖给了倭人,暗自想着:“贱货,敢给老子玩阴的,等老子回去,非把你卖了窑子里面!”
看着许安的样子,松浦熊藏眼神示意旁边的宫本伊织后,拿出了那张地图,语气不善的道:“许桑,你们大干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想你也不想遭受皮肉之苦,我们岛上的刑具,一定能撬开阁下的嘴巴,或者是,可以让你想起一些事情。”
“所以,希望你可以和我们好好的合作。”
闻言,许安眼珠子转了转,不屑的道:
“呸!”
“老子拿路线图换了柳小小,人还没上就被你们抓了过来,你们抓我来,无非就是想让我帮你们和佛郎机人商谈。”
“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许安心知,只要一直有利用价值自己暂时就不会被杀,说完这句话时,他的后背已经湿透了,强行按压下来心里的恐惧,思忖着对策。
话音刚落
只听见佟的一声!
许安就又被宫本伊织一记正踹的窝心脚踢的倒飞了出去。
自以为掌握主动权的许安握着肚子,嘴角渗出一丝血,等缓了过来,就看见一把明晃晃的剑尖直对着自己的面庞。
松浦熊藏没有回头,把纸张丢了过去,面色变幻了下,威胁道:“许桑,你在我这里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你父亲当年害我败于我哥哥,如今我抓了他的儿子许桑你,不是要和你做生意的,如果你不想痛苦的死的话,就要老老实实的为我办事。”
“我们这岛上比不得你们陆上,你们可以花钱去青楼,而我们这里的女人少的可怜,我岛上的手下们,他们之中,可是有很多人对你这种小白脸很感兴趣的。”
闻言
许安听的屁股一紧,脑中想到的画面让他浑身一哆嗦,似是被拿捏住了软肋,支支吾吾的道:
“那也不行!路…路上会有很多容易出事的地方的,我父亲走货的线路我只跟着走过一次,至于后来路在线有没有新加的规避点,现在我也不清楚,就算是要我帮你们,你们也得有能力把我安全带了过去才行。”
倾刻,松浦熊藏面上带有怒气,冷笑一声,目光阴鸷起来,怒道:“有这路线图,我们倭人的船自然可以去得,就用不着许桑你担心了!”
“你只要乖乖翻译佛郎机人的话,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不多时
忽有人急匆匆来报,松浦熊藏吩咐了几句便急忙离去。
坐在地上许安刚松了口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旁的宫本伊织一手提着衣领拉了出去。
……
傍晚
被许直强拉着喝了一顿酒的陈安,找了个借口赶忙便离开了。
放在以前,陈安自是不会理会,但如今两人心照不宣,毕竟算得是自己以后的岳父,陈安也不便直接拒绝掉。
出了许府,陈安感到脑壳昏昏沉沉的,身体有些难受,缓了缓,念道:“今天就当是看在灵儿的面子上了,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了。”
感到还是有些难受,陈安只好放缓了脚步。
同一时间,喝的红了脸的许直拉着一旁的王贤道:“就这小子还想喝的过老子我?想当年老子我纵横酒桌的时候,他还没出生了!”
“今天不让这小子喝的难受一晚上,我就不姓许!”
王贤见状,连忙拿走了酒壶,劝解道:“老爷,你都多少年没喝过这么多的酒了,小心伤了身体。”
“给…给我拿来,去把那小子给我叫回来,怎么上个厕所这么长时间。”
许直靠在椅子上,醉醺醺的样子,闭着眼,时不时的就喃喃自语几句。
见状,王贤叹了口气,劝慰道:“老爷,就算是为了小姐,你也不能再喝了,当年太太…”
话刚说了一半,王贤面色一惊。
情急之下话脱口而出,当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就要道歉时。
就见,许直摆了摆手,撑着靠背坐了起来,一口饮下了剩下的半杯酒,眼睛发红,自顾自的道:
“今天就破例一次。”
停了停,许直握紧了拳接着道:
“夫人离去已有十年,不知不觉都过去十年了,我们的灵儿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只是如今我们许家已是被那混帐逼得要走上了绝路,是我对不起她们母女两人。”
许直锤着自己的额头,似乎是想让自己再清醒些,问道:“东西都换好了吗?”
“都换好了,放心老爷。”
听到回话
许直的目光变得阴沉的有些可怕,厉声道:“如果这次王傲没死,你就按我说的做!无论代价多大,他敢打灵儿的主意就必须死!”
“要不是灵儿喜欢上了那小子,他!我一样也不会放过!”
前半句听着王贤还相信,后面的就感觉有些不现实了,应了声:“老爷,天色晚了,我扶您回去休息吧?”
顿时
啪的一声,许直直接醉倒在了桌子上,嘴里不停着说着:“把他给…给我叫回来,我…今天就让这小子…”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