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天然小说>其他类型>我用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世界> 第10章 青衿星火与九州大地上的志愿长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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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青衿星火与九州大地上的志愿长卷(2 / 3)

堆满伪造的地契,却在掀开时露出半袋发霉的米——那是他克扣的佃租。

“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我展开随身携带的《孟子》新注,页边空白处画着佃农交租的天平,“孟子说‘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百姓连恒产都没有,谈何恒心?”转身对围观的织妇们举起算筹,“这位员外去年用大斗收租,一斗米少给三升,按《规章》该扣十善值,够买你们三匹布了。”话音未落,人群中爆发出惊呼,几个织妇突然站出,抖开衣襟露出里面的“青衿纹”——她们将总会的徽记绣在贴身衣物上,针脚细密如算筹刻度。

员外的脸色青白交加,腰间的玉佩“当啷”落地,正砸在公所门前的“善值石磨”上。石磨是百姓们自发捐的,磨盘上刻着“均平”二字,每道纹路都由青衿学子和匠人共同凿刻。“你们敢!”他指着织妇们,声音却在颤抖,“你们不过是些——”

“我们是织妇,也是劝学公所的执事。”王大嫂走上前,腕间三枚麦穗银镯相撞,“按《规章》,我们有权查工坊账册,更有权给黑心地主扣善值。”她展开账本,上面用算筹记得清清楚楚,“去年你少给的二十石米,够换二十个善值,足够修半座桥了。”

是夜,劝学公所的油灯下,织妇们围着我拆解《规章》里的“工坊议事条”。她们用梭子指着墙上的算筹图,商量着如何用善值兑换织机零件:“长公主,俺们想把善值刻在织机上,这样每织一匹布,就知道能换多少米。”王大嫂的手指划过梭子上的刻痕,那是她男人用木工刀刻的麦穗,“以后商团再来压价,我们就亮善值账,让他们看看,咱们的血汗值多少。”

离开苏州时,织妇们塞给我个布包,里面是她们连夜赶制的“善值腰牌”——用碎布拼成麦穗形状,针脚里藏着《规章》的条款。走到城门口,正遇上王大人的仪仗,他盯着我腰间的布牌冷笑:“殿下可知,王莽的‘宝货制’就是这么从民间兴起的?”

“王莽的宝货是金错刀,我们的善值是织妇的梭、耕者的犁。”我掀开布包,让他看见里面歪扭的“善”字,“王大人,您老家的佃户们用善值换来了耕牛,而您的账册里,可曾算过他们累死在田头的儿子?”他的脸瞬间涨红,玉佩在腰间晃出凌乱的节奏,那是心虚的声响。身后的随从们交头接耳,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布包上,那里还躺着张字条,是织妇们用血写的:“善值不是钱,是咱们的骨头。”

回到应天,民生司送来的急报铺满桌案:陕西的青衿学子用善值兑换药材,在疫区搭起三十座药棚,棚顶绣着麦穗徽记,夜里点着棉籽油灯,远远望去像一串流动的星子;岭南的商人按《规章》组建护商队,用善值雇佣镖师,每辆商车上都刻着“四民共济”,商队经过时,山匪看见麦穗纹便绕道走;就连哈密卫的回回商队,都开始用麦穗徽记作为等价交换的凭证,他们说,这徽记比可汗的金印更能保平安。

常静徽用算筹排出各省分会的分布图,忽然指着辽东半岛轻笑:“烽燧互助会的戍卒们,把善值刻在箭簇上,说每支箭都是给百姓的承诺。他们还发明了‘烽烟善值’——点燃一次烽燧,记十善值,因为那意味着替百姓守夜。”她的算筹在舆图上划出弧线,从辽东到岭南,从塞北到江南,每个分会据点都闪着微光。

最让我动容的是来自贵州的信,羊皮纸上用苗文和汉文写着:“汉人先生教我们算田亩,我们教他们唱古歌——善值,是汉苗共有的刻度。”随信寄来的,还有捆扎整齐的算筹,每根都缠着彩色的苗线,以及幅苗绣:青衿学子和苗人围坐在篝火旁,手中握着算筹和芦笙,中间是大大的“善”字。

洪武十九年中秋,青衿总会的第一次全国执事大会在应天召开。三十六名百姓代表坐在文华殿,他们的鞋上沾着江南的稻泥、塞北的黄沙、岭南的红土。王玄龄作为总执事,将算筹拍在丹墀上,声音哽咽:“根据《规章》,今年共有二十三万善值用于修水渠,五万善值换购种子,还有——”他展开一卷带血的布帛,上面用棉桃汁写着“青衿不死,公道不亡”,“山东蝗灾时,青衿们用善值换来了三百石粮食,却在押运途中被地主烧毁……但百姓们又凑了五百石,说不能让青衿的血白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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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寂静如死,唯有百姓代表们的算筹在掌心碰撞。我接过布帛,看见上面还有几个模糊的血手印,其中一个特别小,应该是孩童的。转身望向朱元璋,他坐在龙椅上,目光正落在百姓代表们的草鞋上,那里沾着他早年当放牛娃时熟悉的泥土。他的手指划过御案上的《规章》,停在“善值抵税”条,忽然开口:“准了。青衿志善总会,可在各布政司设分署,由当地儒学教授兼管。”他的声音像生锈的铁锁,却带着暖意,“但记住——善值不是钱,是百姓心头的秤。”

散朝时,马皇后拉住我的手,往我掌心塞了枚麦穗纹的铜钥匙,背面刻着《尚书》“民为邦本,本固邦宁”:“这是内库新铸的‘善值印’,以后各布政司的善值兑换,都要盖这个印。”她的目光扫过殿外排队的百姓,他们正拿着善值凭证兑换种子,“青衿的善,要像这钥匙,能打开百姓家的门,更要能守住他们的心。”

是夜,总会议事堂的沙盘上,十三布政使司的分会据点连成璀璨的星图。王玄龄用算筹标出最新数据:“全国已有七百三十二个劝学公所,善值流通覆盖八十万人口。”他忽然抬头,眼中映着悬在中央的麦穗灯,“长公主,百姓们开始叫咱们‘算筹党’,说咱们的章程是‘能吃饱的圣贤书’。”

我摸着马皇后给的铜钥匙,忽然想起在22世纪的课堂,学生们争论“理论如何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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