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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任贤记:算筹民主里的家国刻度(3 / 3)

改善值将作为试用期考核标准,由主阵实时监测,向全国公示。"

散会后,我在偏厅召见了三位副元首。朱静雯的机械义手正调试北河省的水利模型,她抬头说:"臣明日就去藁城县,先修水渠,那里的算筹数据显示,去年因水渠失修,粮食减产两成。"赵麦圈掏出滨尔哈府的冻土改良图纸,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暖棚设计:"臣带了农具,打算先跟农民一起翻地,才知道农贷该怎么发。铁木尔的笔记本上,用蒙汉双语写着"草原纠纷调解台账":"臣要先走访十个苏木,把老底子摸清。"

皇室成员们也在走廊里讨论着上任计划。朱高炽正和京北府的代表研究冬季供暖方案,朱棣拿着北冰洋省的冰情图向老渔民请教,徐妙妘在修改《矿工安全手册》,几位公主围着汝宁公主的耕地账本交流经验。安庆公主摸着礼部文旅司的小吏胸牌,笑着说:"这下能亲手给沙县小吃工坊发非遗证书了,去年查的天价茶叶案,还没结案呢。"

夕阳透过议事会大厦的玻璃窗,在地上投下算筹纹的光影。我望着这群即将奔赴各地的官员,他们中有金枝玉叶,有田舍郎,有少数民族精英,却都带着同样的风尘仆仆——朱静雯的布衫打着补丁,赵麦圈的鞋上沾着泥土,买买提·铁木尔的长袍下摆还留着草原的草籽。这让我想起母亲马秀英的话:"衡量官帽的不是品级,是弯腰的次数;检验初心的不是誓言,是脚底的泥痕。"

回到皇宫时,主阵发来新的民生数据:全国基层官员的主动下乡申请量,在任免令发布后激增300,其中宗室子弟占了15。朱静雯发来藁城县的第一份工作日志,开头写着:"今日查得灌溉渠裂缝三处,已联系工匠修补,预计三日完工,花费从县衙招待费里扣,不占民生预算。"字里行间没有皇家副元首的威仪,只有一个知府的本分。

夜色渐深,我翻开《大明国宪典》,扉页的"均平"二字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这部由议事会制定的根本大法,不仅约束着百官,也规范着皇室,连皇帝的权力都被关进了制度的算筹笼。这或许就是马克思主义大明化的真谛——不是哪个人的圣明,是亿万民心托举的制度清明;不是皇室的恩赐,是每个公民用选票和监督筑起的公平。

议事会的钟声在午夜响起,那是新任命的官员们启程的信号。我站在城楼上,望着奔赴各地的马车灯光,像散落的星子,照亮了大明的阡陌。这些星子里,有皇家的血脉——朱静雯在藁城县丈量水渠时,算筹在泥地上划出丰收的刻度;有工农的汗水——赵麦圈在滨尔哈府的冻土上,用锄头翻开希望的土壤;有少数民族的智慧——买买提·铁木尔在草原上,用双语调解纠纷,让草场恢复了生机。

朱静雯的机械义眼发来实时影像:藁城县的农民正和她一起抬石料修水渠,她的布衫被汗水浸透,却笑得比朝阳还亮。我知道,这才是大明真正的根基——不在金碧辉煌的宫殿,在田埂上的脚印里;不在冗长的奏折里,在百姓的笑脸上;不在皇室的血脉里,在每个官员弯腰的弧度里。

晨光初现时,主阵的"民生改善值"开始跳动:藁城县的水渠修复进度37,滨尔哈府的农贷审批效率提高42,蒙古族自治省的草场纠纷调解率100。这些数字里,没有"皇家"与"庶民"的区别,只有"公仆"与"民生"的交响。这或许就是马克思主义大明化最生动的模样——不是冰冷的阶级划分,是温暖的命运与共,是无论身份高低,都在同一片土地上,为同一个目标耕耘:让每个村庄都有好收成,让每个百姓都有好日子,让大明的算筹天平,永远向民心倾斜。

我翻开新一天的奏折,第一本是朱静雯从藁城县发来的,里面夹着张水渠施工图,旁边用铅笔写着:"农民说,水渠修好了,今年能多打两石粮。"笔迹朴素,却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动人。这就是我们的大明,用算筹民主丈量家国,用民心刻度衡量得失,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引下,走出一条属于百姓的康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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