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天然小说>其他类型>我用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世界> 第166章 民潮覆舟失权柄 龙旗易主变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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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民潮覆舟失权柄 龙旗易主变山河(2 / 3)

讲台上,声音洪亮,故意让在场的社员代表都听见:“朱静雯身为民选皇帝,纵容议事长(我)发动错误运动,置百姓死活于不顾!看看这些社员,看看这些被糟蹋的粮食,这就是民选制度带来的‘民生’?这就是所谓的‘民为邦本’?”

静雯当场就站起来反驳:“朱高煦,运动是议事会共同决议的,而且我们已经在整改!你不能断章取义,抹黑民选制度!”

“共同决议?”朱高煦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份所谓的“社员请愿书”,上面签满了名字,“你看看,这是全国十几个公社的社员联名请愿,要求停止民选制度,恢复皇权集权!他们说,再让你们搞下去,大明的粮就要被耗光了,百姓就要饿死了!”

我当时气得浑身发抖,想站起来揭穿他——那些签名我认得,有好几个是已经退休的议员,根本不是公社社员!可我刚要开口,就被旁边的悦薇拉住了。她凑到我耳边,声音发颤:“妈,别冲动,他带了明军英格兰师过来,议事会外面都是他的人。”

我这才注意到,议事会的门口站着几个穿明军英格兰师制服的士兵,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眼神警惕地盯着场内。台下的议员们也慌了,有人想说话,却被朱高煦的人用眼神制止。

朱高煦没再跟静雯争论,而是转向台下的社员代表:“各位社员,你们说,这样的民选皇帝,这样的议事会,还能代表你们吗?还能给你们带来好日子吗?”

台下一片沉默,有几个被朱高煦提前收买的代表小声说:“不能!”接着,更多的人被裹挟着,也跟着喊“不能”。声音越来越大,压过了静雯的辩解,也压过了我心里的悔恨。

那天的议事会,最终以朱高煦“顺应民意”为由,通过了《暂停民选皇帝制度决议》。静雯被迫提交辞呈,她走的时候,只给我留下了一句话:“姑母,我不怪你,只是……咱们对不起那些信任咱们的社员。”

我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悦薇扶着我,眼泪掉在我的手背上,冰凉冰凉的:“妈,都是我的错,我当初要是再劝劝你,要是早点发现朱高煦的阴谋……”

“不,是我的错。”我打断她,声音沙哑,“是我太急了,是我忘了民生不能靠‘运动’催,是我把咱们这么多年的心血,都毁了。”

静雯下台后,朱高煦以“临时摄政”的身份掌控了朝政。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解散全国议事会——理由是“议事会纵容错误运动,失去民心,无需存在”。那天,议事会大楼前贴满了告示,明军英格兰师士兵把议员们拦在门外,有几个老议员想进去拿自己的文件,却被士兵推搡着摔倒在地上。我坐着轮椅去看的时候,正好看到礼部的小张——就是之前在黄村便民站帮社员补办粮本的那个小姑娘,她抱着《轻轨便民服务手册》,哭着跟士兵说:“这是咱们给社员办的手册,不能扔……”可士兵一把抢过手册,扔进了旁边的火堆里。

火焰烧着手册,纸页卷曲、变黑,像极了我们亲手搭建起来的民生体系,在这场混乱里,一点点化为灰烬。

接着,朱高煦开始夺取兵权。他以“整顿军纪”为名,撤掉了支持民选制度的将领,换上了自己的亲信。明军英格兰师的李将军——就是之前帮我们保障轻轨沿线安全的那位,因为拒绝交出兵权,被朱高煦扣上“通敌”的罪名,关进了大牢。消息传来的时候,巴图特意从草原公社赶来,想求我帮忙求情,可我们刚到明军英格兰师大营门口,就被拦了下来。巴图抱着他那只长大了的小羊羔,跟士兵说:“李将军是好人,他帮我们牧民拦过狼群,不能抓他!”可士兵根本不听,还把小羊羔推倒在地上,羊羔受了惊,挣扎着跑远了,巴图追着羊羔,在寒风里哭得像个孩子。

悦薇看着这一切,紧紧攥着我的手:“妈,朱高煦这样下去,大明就完了……咱们得想办法,不能让他这么胡来。”

我何尝不想?可我手里没有权力,没有兵权,甚至连议事会都没了。我只能看着朱高煦一步步毁掉我们的心血——他取消了社员凭粮本享有的轻轨折扣,把票价涨到了10明元,还说“轻轨是皇家资产,百姓要坐车,就得付足钱”;他停掉了礼部的“公社技术员培训”,说“百姓只要好好种粮就行,学技术没用”;他甚至把草原公社的冷链提货点改成了自己的私人仓库,牧民们要运牛羊肉进城,得先给他交“管理费”,不然就不让用冷链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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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底的一天,我和悦薇坐着轻轨去东部公社——不是视察,是去给社员们道歉。曾经热闹的轻轨车厢,现在空荡荡的,只有几个赶路的社员,脸上满是疲惫。车厢里的“实时农产品价格”电子屏早就黑了,取而代之的是朱高煦的画像,旁边写着“皇权至上,万民归顺”。

到了东部公社,我们看到的景象比简报上写的还要惨。公社的粮店门口排着长队,社员们手里的粮本上,限量供应的印章盖了一个又一个。方叔站在粮店门口,头发全白了,他看到我们,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半块干硬的青稞饼:“议事长,这是公社现在能给社员的口粮,一天就这么多。之前为了凑冬储指标,把种子粮都填进去了,明年开春,怕是连种都没法种了。”

方晓也在旁边,他手里的账本上,满是红色的赤字:“阿姨,轻轨的地基塌了两段,现在没人修,咱们运粮只能靠马车,以前坐轻轨15分钟能到的地方,现在要走3个小时,损耗率比以前还高。朱高煦的人说,要修轻轨,得公社自己掏钱,可咱们现在连粮都不够吃,哪有钱?”

我看着社员们期盼又失望的眼神,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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