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势已去,只得率军突围,向城外撤退。
义岂能放过这个机会,带着先登营紧追不舍,一路上对曹昂军队穷追猛打。
就在曹昂陷入危急之时,吕玲绮和高顺带着数十名陷阵营及时赶到,陷阵营士兵个个勇猛无比,以一当十,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将曹昂和郭嘉护在中间,且战且退。
最终,曹昂率军退守浚仪县。
在浚仪县军营中,曹昂面色凝重地询问郭嘉:“郭先生,如今袁军势大,你可有击败他们的计策?”
郭嘉抚着胡须,沉吟道:“公子,此事关乎重大,容我再思索一番。”
一旁的高顺开口建议:“小将军,不如去问问你姐夫刘绣,他智谋过人,或许有办法。”
曹昂眼前一亮,当即起身,屁颠屁颠地赶往刘记杂货铺。
可当他看到被焚毁的刘记杂货铺时,顿时大为吃惊,连忙询问附近的人。
这时,刘绣从隔壁院子走了出来,笑着将解决司马懿的事情告诉了曹昂。
曹昂听完,对刘绣更加佩服了。
随后,曹昂将袁军拿下河内的事情讲了一遍,恳求道:“姐夫,你快给我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击败袁军?”
刘绣笑着摆了摆手:“击败袁军不过是手到擒来而已。”
“他们厉害的主要就是那八百先登营,你让高顺带八百陷阵营去和他们对打,再给陷阵营配备连弩,定能取胜。”
“而且袁军新胜,多半轻敌,你可以想办法将他们引出城池,在野外设伏,更好下手。”
曹昂连连点头,谢过刘绣后,便带着高顺和陷阵营返回军营。
回到军营,郭嘉正好来找曹昂,说道:“公子,我已有破敌之策。”
曹昂笑道:“巧了,我也有办法了,你先听听我的。”
郭嘉道:“请公子先说。”
郭嘉还是很自信的,他觉得要是他先说的话,万一超过了曹昂的计策,岂不是让公子很尴尬。
“那我就说一说,对付袁军,我打算
随后,曹昂将刘绣的计策说了一遍。
郭嘉听完,直接愣住了。
他其实也想到过类似的思路,就是用精锐部队对抗先登营,但他手里没有象陷阵营这样的顶级军队,所以觉得实施难度极大。
相比之下,曹昂的这个办法显然更可行,效果更好。
郭嘉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苦笑道:“公子的计策更为妥当,就按这个办吧。”
“公子谋略,在下佩服!”
曹昂笑着道:“郭先生过谦了,这可不是我的计策,而是我姐夫的谋略。”
姐夫!?
难道是那位天下第一谋士!!
难怪!
有了刘绣给的计策和高顺八百陷阵营,曹昂信心大增,当即决定给袁熙下一封战书。
这份战书由郭嘉代为书写,字里行间充满了对袁绍、袁熙的讽刺。
战书内容如下:“袁熙小儿览之:
尔父袁绍,空有四世三公之名,实乃无谋无勇之辈。
昔日讨董,坐拥百万之众,却畏缩不前,错失良机;今日争雄,又妄图窃取河内,行此卑劣之事,岂不令人齿冷?
尔袁熙,承父馀荫,胸无点墨,却敢领兵妄动。
杨丑之死,司马之灭,皆与尔袁家脱不了干系,却还妄图嫁祸他人,其心之毒,其行之鄙,世间罕有。
还有那义,靠先登营逞能,实则无能之辈今我曹昂,虽兵不过五千,然个个奋勇,人人争先。
尔等占据河内,不过是侥幸得逞,若敢出城投战,我必让尔等尝尝兵败如山倒之滋味。
三日之后,城外十里坡,我在此等侯。
若不敢来,便趁早卷铺盖滚回冀州,永世不得踏入河内半步!
曹昂敬上”
袁熙收到这封战书,只读了一遍,便气得浑身发抖,将战书狠狠摔在地上,怒声道:“曹昂匹夫,竟敢如此羞辱我父子!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说罢,当即就要下令发兵应战。
这时,蒙面谋士站出来,沉声反对:“二公子,此乃曹昂的激将法,里面必然有诈,万万不可应战。”
“我军刚拿下河内,根基未稳,当以守为上,不可轻易出兵。”
麹义也点头附和:“谋士所言极是。”
“如今河内郡已在我手,守住城池即可,没必要因为一封战书就冲动行事。”
郭图见状,眼珠一转,捡起地上的战书,走到义面前,指着其中几句说道:“上将军,您看这里,曹昂不仅辱骂主公和二公子,连您也一并讽刺了,说您不过是靠先登营逞能,实则无能之辈。”
义本就性格暴躁,听到这话,顿时勃然大怒,一把夺过战书,看完后更是怒不可遏:“岂有此理!曹昂小儿竟敢如此辱我!”
“我今日非要带先登营为先锋,活捉曹昂,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神秘谋士无论如何劝说,麹义都不为所动。
袁熙见状,也觉得有麹义和先登营在,必胜无疑,便下令让麹义统领八千兵马,即刻出发,前往决战之地。
三日之后,城外十里坡。
曹昂带着五千八百兵力早已在此等侯。
袁熙、麹义、郭图率领八千袁军赶到,看到曹昂只有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