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似乎有了一点微弱的吞咽反射。
药灌下去后,我和耗子紧张地盯着他。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水生蜡黄的脸色,似乎真的泛起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血色,虽然依旧昏迷,但那紧蹙的眉头,仿佛舒展了一点点,呼吸也似乎比之前有力了些许。
“有…有用!”耗子声音发颤,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
我心中也是大为震动。这赵老六,果然不是一般人!黄海的能量,似乎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连派来送钱的人,都身怀这种救命的技艺。
钱到了,水生的伤势似乎也看到了一丝转机,压在我们心头最大的石头,总算搬开了一半。
但轻松只是片刻。我看着窗外,阳光正好,但心里清楚,真正的风雨,将在后天黄海抵达时,正式来临。
那具还藏在江滩草丛里的明朝巨棺,还有我怀中那本不敢示人的《坤舆万川考》和冰凉沉重的铁符,才是这场风暴真正的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