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等一干绝顶高手之助,宋军势如破竹,以席卷之势,占据了北方大片领土。
授八年二月。元蒙可汗忽必烈自漠北调集四十万大军南下。
授八年五月。骧龙军攻克宋故都汴梁,蒙军大都督思汉飞率众北逃,被传鹰斩于乱军之中。
授八年八月。宋军向北推进,与蒙军四十万大军会猎于元大都城下。
此战,宋军投入大量新式武器,其中犹以虎尊铜炮最为犀利,在千馀尊虎尊铜炮的猛烈轰击下,元蒙四十万大军溃败,元大都化成一片废墟。
授九年五月。元蒙势力尽数被驱逐出长城以南地域,宋军以长城为界,拒敌于雄关之外。
授九年九月,宋帝赵禥颁旨迁都洛阳,以临安为南都,以宋故都汴梁为北都,是年改元元皇
元皇元年十一月,南都临安府
降大雪
传鹰坐在西湖畔的烟雨楼上,凝望着烟波浩淼的西湖。
在他的对面,一名貌美妇人怀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婴儿,正低笑逗弄着。
这时,烟雨楼下,宽阔的街道上,在满风雪中,一名背剑的黄脸汉子缓步走来,那黄脸汉子似是感受到传鹰的目光,抬头微微一笑,加快速度径直向烟雨楼而来。
“浪兄,来了”
片刻后,那黄脸汉子步上烟雨楼,径直在传鹰身侧坐下,传鹰抬头望了一眼,微微笑道。
浪翻云仔细的打量了传鹰一眼,眼神又在那和婴孩身上一略而过,随即笑道:“多年未见,传兄丰采依旧呢这孩子,就是鹰缘吧?少字”
传鹰微微颔首,而那叫鹰缘的婴孩亦不怕生,从母亲的怀中挣脱出来,回头睁大眼睛盯着浪翻云,清澈的眼神中不沾一丝尘垢,即便是浪翻云看来,心中也不禁生出一丝宁静、平和之气来。
“浪兄,传兄,直某来迟一步——”
忽而,一个声音传来,继而一个背插双矛的汉子走上楼来,正是矛宗直力行。
浪翻云笑道:“直大将军缘何来迟?”
自授七年第二次北伐之战开始,直力行便于宋军中效力,年前更是因战功被宋帝敕封为柱国上将军,官居武官一品。
直力行笑道:“浪兄莫要取笑我了,直某于军中效力,只是因为楚兄,待到元蒙平定,我这个柱国上将军亦该退休了”
到此处,直力行又道:“韩兄、田兄今日可是来不了呢”
“为何?”
传鹰、浪翻云道。
直力行笑道:“元蒙又有异动,韩兄这个幽州节度使兼兵马大元帅自是要坐镇燕京,田兄主管枢密院,负责后勤,自是更为忙碌”
闻言,浪翻云笑道:“赵禥何得何能,能得当世道门三大宗师效力”
直力行笑道:“到当今宋帝,直某却不得不佩服楚兄的眼光,以赵禥的所作所为倒也当得中兴之主的称号”
话间,烟雨楼外的西湖上飘来一叶扁舟,一僧一俗静立在舟头,缓缓向烟雨楼前驶来。
“凌兄和横刀大师到了——”
传鹰、浪翻云等人起身相迎,这时,听得楼下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接着一个背插双拐的大汉走上楼来。
“碧兄也到了”
传鹰、浪翻云、直力行三人笑道。
在这满风雪之下的烟雨楼中,昔年同闯惊雁宫的几大高手再次相聚,回想当日情景,众人莫不唏嘘,尤其是楚离与金甲神之战,至今想来,依旧惊心动魄。
这是一个活着的神话,让众人皆须仰视的存在,忽而,直力行叹道:“不知楚兄会否回转此界?”
众人闻言,心中却是一阵默然。
“不知诸位是否感觉到了这一界的变化?”
忽而,传鹰出言问道。
众人闻言一怔,随即凌渡虚惊声问道:“传兄弟是否已触及到那一步了?”
传鹰微微颔首,然而却又摇头道:“弟确实已踏出那一步,然而不知为何,却似乎冥冥之中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推了回来”
除了浪翻云和横刀头陀之外,几人都是得了《战神图录》中的武道意念,不过,在这短短几年中能够将《战神图录》的武道意念与自身武道融合,并踏出“破碎虚空”那一步的,却只有传鹰一人,其他几人虽然也摸到了那一步的边缘,但却似乎缺少一线机缘,始终无法踏出最后一步。
自然,直力行、凌渡虚等人也无法感受到传鹰所的那种无形的力量,不过,听了传鹰之言,浪翻云却忽地壁上双眼,随之一股无形的气息从浪翻云身上散发出来,而这股气息的强大,却是令得传鹰等人蓦然色变。
“这是——”
传鹰忽而睁大双眼瞪着浪翻云,这股气息,传鹰却是熟悉无比,正是“破碎虚空”之后空间的力量,传鹰没想到浪翻云却是早已走出了这一步。
片刻后,浪翻云忽而睁开双眼,眼神中一缕精芒一闪而逝,随即浪翻云脸上显露出一丝怪异的神色,道:“空间壁垒变厚了”
原来,方才浪翻云释放出“破碎虚空”的力量,却发现这位面空间的空间壁垒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坚韧,以浪翻云的力量,竟然也无法撕裂这个空间,也就是,在这个《破碎虚空》的位面,即便是如浪翻云、传鹰这般踏足了“破虚级”的大宗师之境,亦无法踏出最后一步,“破碎虚空”了
“为什么会如此?”
浪翻云心中翻起了无数个念头,却始终找不到正确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