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顾晨曦躬身告退，便准备离去。
只是当她走到大门口，玉手快要触碰到门把手的一刹那。
身后再次传来慕容云歌的声音。
“哦对了，我最近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
“说是唐家的那位三少爷，和九幽宫的少宫主，曾因为你而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为此，唐家的三少爷甚至断了一臂，两家为此剑拔弩张。”
“这件事情，”
话未说完，顾晨曦肩膀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随后立刻转身，再次跪了下去。
“师父，此事弟子也是事后才知，我与那二位，并没有过任何交集，唯一一次见面，还是在师祖的寿宴上。”
“哎，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慕容云歌来到顾晨曦的面前，亲自将她扶了起来，更是伸手怜惜的抚平她稍显凌乱的面纱，语重心长地说:
“晨曦，你是我收的唯一一个徒弟，这么多年来我都是把你当亲女儿看待，倾尽全力培养你。”
“但，即便如此，在我心中，尘儿的地位永远排在首位，他的根骨天生欠佳，是我的过失，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进行弥补，即便这代价是你。”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