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一一拿出,分给了白洋和陈道安。
白洋时不时瞥着陈道安欲言又止,陈道安当然知道白洋想问什么,昨天他脚实在发不了力,把人打了一顿后就那样放在路边了。
好像确实不太好。
有些影响市容了。
不过只要白洋不提,陈道安也不想主动说,毕竟“我去你家里偷听你爸和你说话,然后我一气之下把你爸打了个残废”这件事,怎么看都不想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
坐在旁边的南宫谣伸手戳了戳陈道安的胳膊,道:“陈道安,你这脚是怎么伤到的?看起来好严重哦。”
“哦,我昨天走路被绊倒了,扭了一下。”
南宫谣低头从课桌兜里拿出一瓶红花油,嘴角挂着一个甜甜的微笑:“我这里有跌打油,你要吗?”
陈道安嘴角抽搐了一下:“谣谣你真是天然呆啊?我这脚都包成这样了还能用跌打油吗?”
“你拆开来涂油,再包回去不就好了?”
陈道安狐疑地瞄了一眼南宫谣,“你帮我包?”
“我不会”
“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