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高中生咬著嘴唇说:“至少不用伺候那些噁心的老男人。”
森山实里挠了挠头,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这些成员不应该都是些凶神恶煞的傢伙吗?
怎么看起来,一个混的比一个惨。
都是走投无路之后,才会加入组织的吗?
森山实里转头看向最后一个没说话的成员个染著黄毛、打著唇钉的不良少年。
“你呢?”他询问道。
不良少年沉默了很久,最后低声说:“我妈胃癌晚期。医生说新药一个疗程要五百万”
森山实里原本准备好的狠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为女儿挣学费的单亲妈妈,还房贷的中年男子,不想当神侍少女的輟学女高中生,还有给母亲挣钱手术费的黄毛孝子。
一个比个惨
森山实里揉了揉太阳穴,不得不放弃了拿他们当垫脚石的计划。
他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干不出来踩著被生活躁的人上位的事情。
“那在分配行动之前,你们说一下,你们擅长什么吧!”他需要重新摸一下这七个新人的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