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存在，只是减弱了许多。
谢谢。她轻声说，我是不是变得不像正常人了？
程一鸣沉默片刻，决定实话实说：情蛊改变了你的体质。你现在能感知到情绪波动，尤其是他顿了顿，情欲方面的。
苏雨晴瞪大眼睛：那，我算不算是成了超能力者？
可以这么理解。程一鸣嘴角微扬，但别高兴太早。这种体质会吸引一些不好的东西，比如——
比如那个红裙女人？苏雨晴突然问道，我昏迷时梦见她了，她说说我是你的弱点。
程一鸣眼神一凛。
杨婷芳竟然能通过情蛊连接向苏雨晴传递信息，这个发现让情况更加复杂。
她是个危险的修真者。程一鸣最终说道，如果她再联系你，立刻通知我。
“我明白——”
离开苏雨晴的公寓，程一鸣决定测试一下新获得的能力范围。
他走进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街，在一个露天咖啡馆坐下，暗中释放出一丝情蛊气息。
效果立竿见影。
周围十米内的女性同时停下脚步，不约而同地看向他所在的方向。
几个女服务员手中的托盘跌落，咖啡洒了一地。
更远处，一名正在打电话的职业女性突然挂断电话，朝他走来。
程一鸣立刻收敛气息。
那些女性茫然四顾，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何失态。
但已经晚了——他注意到街对面一个穿灰色风衣的男子正死死盯着他，手中捏着一枚传讯玉简。
修真联盟的探子。程一鸣心中一沉。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结账离开，转入一条小巷后立刻施展遁术。
七拐八绕确认甩掉尾巴后，程一鸣在一家五金店后院停下。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叶星辰的号码：我被联盟盯上了。
废话。叶星辰的声音带着无奈，你昨天在慈善晚宴上闹出那么大动静，赵无极早就把你列为重点监控对象了。
程一鸣皱眉：赵无极那个巡察使？
叶星辰压低声音，传言他与妖族有秘密往来。
这个信息让程一鸣脑中闪过一道灵光。
如果赵无极与妖族勾结，那么他与杨婷芳很可能是同伙。
这样一来，自己被盯上就不单纯是因为扰乱凡人了。
帮我查查赵无极最近的行踪。程一鸣说道，特别是与迷情酒吧有关的。
挂断电话，程一鸣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距离杨婷芳约定的还有五个小时。
他决定先回安全屋调息，为可能的恶战做准备。
然而刚踏进安全屋，一股熟悉的香气就扑面而来。
茶几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杯底压着一张字条：
提前约会不好吗？：别想着屏蔽感应，你知道后果。
程一鸣捏碎字条，眼中金粉色光芒大盛。
通过情蛊连接，他清晰感知到杨婷芳此刻的情绪——期待中带着恶作剧般的兴奋，就像猫戏老鼠。
更令他不安的是，另一种模糊的情绪也通过连接传来：算计与冷酷。这说明杨婷芳的邀请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程一鸣取出三枚铜钱占了一卦，卦象显示泽水困，龙困浅滩。
他冷笑一声，从暗格中取出一把通体漆黑的短剑。
剑身出鞘时，屋内温度骤降，墙面上凝结出细密冰晶。
既然要玩他将短剑收入袖中，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那就玩大的。
与此同时，迷情酒吧地下密室里，杨婷芳正对着一面青铜古镜梳妆。
镜中映出的却不是她的倒影，而是一个面容阴鸷的中年男子——正是修真联盟巡察使赵无极。
鱼儿上钩了。杨婷芳描着眉，语气轻快，今晚就能确定仙骨与圣物的契合度。
赵无极的声音透过镜面传来，带着金属质感：记住我们的协议。仙骨归你，长生令归联盟。
十二名金丹期执法者已就位。赵无极冷笑，只要他踏入酒吧，就插翅难飞。
杨婷芳突然皱眉，捂住心口：他在试探连接片刻后展颜一笑，真是个不安分的主儿~
她指尖轻点镜面，画面切换成程一鸣的影像。
只见他正在安全屋的地板上刻画某种复杂阵法，阵眼处放置的正是那把黑色短剑。
赵无极倒吸一口冷气：玄冥剑？！他怎么会有这等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