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社会实验再推演,理想建党启新篇。
共产星火出乌邦,须弥大地播信念。
资本佯装作壁上,静观其变掌枢机。
元首冷眼观演变,光暗交织待何年?
上回说到,芙宁娜操控下,须弥乌托邦实验区凭借外部输血与人员置换,维持着脆弱而光鲜的表象。然此静态平衡,非元首所图。为更深窥探理想主义于现实土壤中之演变,她决意再进一步,默许实验区之共产主义者组建政党,并向外界渗透,同时令娜菲露之资本体系稍作退让,让出边缘领域,以此观察理想之光在更广阔天地中,将被现实如何打磨,是与资本媾和,亦或淬炼出更纯粹之锋芒。
一、 星火成炬,理想建党
实验区内,经年累月之集体生活与思想灌输,共产主义理念早已深入人心。艾拉娜那源自情感模块的纯粹信念,更如催化剂般,点燃了许多人心中对“绝对公平、互助友爱”新世界的渴望。一些由“感化者”与本土积极分子中的骨干,开始私下串联,探讨将理念化为更有组织之力量。
此动向,自然为娜菲露网络所捕捉,并即刻呈报芙宁娜。元首冷然批复:“准其成立,适度引导,观察其组织能力与纲领演化。”
于是,在一种近乎“默许”的氛围下,“须弥理想党” 于某个实验区的集体大会上宣告成立。其党纲旗帜鲜明:废除一切私有制,实现生产资料全民所有;建立按需分配之社会;消除雨林与沙漠之隔阂,共建平等、友爱、繁荣之新须弥。艾拉娜虽未直接担任领袖(其角色更似精神象征),然其理想与形象,深深烙印于党的灵魂之中。首批党员,多为实验区之骨干、“感化者”中演技最精熟者,以及少数真心被感化的原住民。
二、 出墙之芳,渗透扩张
建党既成,下一步便是“出圈”。在娜菲露体系有意无意的“疏忽”下,理想党党员开始以“交流经验”、“传播互助理念”、“协助战后重建”等名义,走出实验区,如同星火,洒向依旧被资本逻辑与战争创伤笼罩的须弥大地。
三、 资本佯退,静观其变
面对理想党的崛起与渗透,娜菲露掌控的资本体系,表现出一种奇异的 “战略性沉默” 与 “有限度退让”。
四、 演变初显,光暗交织
在此番微妙格局下,理想党及其理念,开始了复杂的演变:
五、 新局已布,前路何依
须弥的棋盘上,再添一新棋子——须弥理想党。它与娜菲露的资本体系,一明一暗,一理想一现实,形成了一种既对抗又共生的奇异格局。娜菲露体系如同蛰伏的巨兽,控制着根基,冷眼看着那充满活力的新苗在其让出的狭小空间内生长,等待其露出破绽或长成期望的模样。而理想党,则怀抱着建立地上天国的热忱,在有限的舞台上奋力挥洒,却不知自己的命运,早已被设定为一场宏大实验的观测样本。
艾拉娜行走在新接纳的、由理想党管理的作坊间,看着工匠们集体劳作、按劳分配的场景,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光辉。她坚信,理想的星火必将燎原。而在她看不见的幕后,娜菲露正审阅着关于“理想党内部务实派与纯洁派争论加剧”的报告,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光与暗,理想与现实,在这片饱经沧桑的土地上交织、碰撞。而那最终的演变方向,不仅关乎须弥的未来,更将决定芙宁娜那“内共产,外殖民”的蓝图,究竟是空中楼阁,还是……一种可行的、冷酷的统治艺术。
正是:
理想建党星火燃,渗透扩张出乌邦。
资本佯退让边缘,静观演变掌命纲。
理念碰撞生歧路,光暗交织演大荒。
元首冷眼录数据,新局布定待沧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