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两块金子,厉骇言道,“这店我买了,想看就留下不想看就走。”
“这这这……”面馆老板看着手中黄金,脸上又喜又惊又疑,“您…您这是要做甚?”
厉骇淡淡回了两个字:“杀猪。”
说完,便在面馆老板与店外围观路人的注视下,荡着手中麻绳绕过顶上房梁,将那惨叫怒骂不休的周兴业,像栓猪一样头下脚上的悬吊起来。
“快放了我!你快放了我!”
周兴业头朝下挣扎怒嚎着荡来荡去,“你他妈的!我叫我爹活剥了你的皮!”
厉骇轻轻一脚,将方才从猪肉铺拿的铁盆踢到了周兴业胖脑袋下方,然后便去面馆后厨里拿出一条围裙,慢条斯理的系在腰上,接着手拿杀猪刀开始上下打量周兴业。
周兴业明显觉得不对劲了,于是他慌张喝问道: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厉骇却并未回应他,仅是自顾自的道:
“你知道吗,我从十二岁就开始杀猪,捆猪、割喉、烧猪毛、剥皮、放血、取内脏……我样样精通。
本以为来到这里后,我的手艺就用不上了,可直到看见了你,看见许多类似你这样的人以后……”
厉骇走到周兴业面前,缓缓蹲下用刀拍了拍他的肥脸,龇牙笑道:
“我突然觉得,我的手艺又将发光发热了。”
说完,便一刀抹了周兴业的喉咙。
哗哗哗的血水登时淋漓而下,掉落到了下面的铁盆中。
而在这时,厉骇亦从怀里取出奈何令,扔进了铁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