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有人事后把鬼魂搜到了,否则现场不可能如此干净啥都没有。
所以厉骇对簪婆婆的死,产生了怀疑,怀疑其中有猫腻。
在垒砌了一重又一重怀疑,加之飞飞血脉中的《玄理忆巢书》,再加之从玄蛊坊八坊主那里得来的信息,再再加之神秘预知力的模糊搏动,最后再加之厉骇杀了那已然成就宗师的飞飞之后,他居然没有获得碎片?
是的,没有获得碎片。
这一切种种,皆让厉骇怀疑自己陷入了一个充满迷雾的局中。
既然有局,便必然有布局设局之人,
而对于这个设局人的身份,厉骇则认为,目前嫌疑最大动机也最充足,且风格也同样这般七弯八拐的—便只有安平戏一人了。
飞飞捂嘴轻笑,“不错,真不错,真有你的。”
“所以”
厉骇肃声道,“你,飞飞,簪婆婆,你们互相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从来就没有我们。
飞飞微笑道,“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