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黄巢率两万鬼面军,一路驰至凤翔藩镇后,
便只用两日时间,就以仅仅伤亡七八名鬼面兵的代价。
灭敌八千斩杀主帅,悍然拿下此座藩镇及周边地界。
而在拿下此镇后,黄巢便又在当地招兵一万八。
尔后人人灌药,将鬼面军整体兵力,原地膨胀至三万八之数。
接着休整了半日后,黄巢就又将八千兵力留驻凤翔。
自己则带着三万鬼面兵,奔向了下一个目标。
即是,位于凤翔藩镇七百里外的夏州藩镇。
由于黄巢的行军速度太快,凤翔陷落的讯息,压根还未来及传至夏州。
所以这座藩镇,亦毫无警剔与防范,翌日便被黄巢偷袭攻克。
最终主帅暴毙,亡兵过万,全城投降。
随之,黄巢就又复刻了先前在凤翔藩镇的操作。
当地招兵,集体灌药,军队扩列。
接着,在又留驻八千兵力于此座藩镇后,黄巢便带着四万鬼面军。
朝着下一个目标一一位于夏州四百里外的河中藩镇,疾疾行军而去。
然而就在这座藩镇周围那百里盐泽,黄巢便遭遇了那号称王师百万的节度使联军。
于是一场大战,就此开始。
赤霞蔽日,黑风卷沙。
河中盐泽百里,讨贼联盟十五万联军列阵,旌旗猎猎杀气腾腾,号日“讨逆勤王”。
阵前各个节度使,剑刃银闪金甲耀目,遥望远处连绵不绝静默如山脉的鬼面军,齐齐沉喝道:
“黄巢小儿!你大逆不道,弑杀圣上,躁长安,屠杀百万,天理不容,吾等奉天讨贼,今日必让你这逆贼,亡命于盐泽之中!”
“废话连篇,好生烦人。”
鬼面军阵前,黄巢骑在马上不耐烦道,“尔等要直接开战,还是要阵前武斗一番,快快做决定吧。”
“先斗再战!”
讨贼联盟主将大喝道,“此乃古来之传统,怎可弃之?”
“好,我也正好手痒。”
黄巢摩着虎魄刀柄,嘿嘿恶笑道,“这种古典式阵前决斗,不可不尝啊。”
说着就驭马前行,一路带着破空风声,疾疾掠过数百丈距,驰至对面联军阵前。
联军主帅见此,亦是开口赞道:“身为主将,却敢行至敌方阵前,真真是好胆魄!”
旋即,便转首喝问:“有谁敢与这黄贼激斗否?”
“有!”
一名身着厚甲手冲长戟的壮硕武将条然出阵,开口大喝,“小将郑庆之,愿与这贼子一斗!”
“恩。”联军主帅颌首,“去吧。”
“领命!”
郑庆之应喝一声后,就驾马疾疾而去。
待驰行至黄巢近前后,这武将便环转长戟蓄力一戳,同时厉声哮吼:
“本将郑庆之,吃我一戟!”
铛!!
一记足以震聋常人耳膜的金属炸响后,黄巢就悠悠然收回虎魄刀,结束了战斗。
而那郑庆之,则连人带戟又带马,从中间被劈作两半,砰砰碎带着大团血水散落一地。
霉时,全场一静。
“这———”
联军主帅一惊,“黄贼武艺竟如此绝伦?”
他转首又问:“有谁可斩黄贼?本将赐他黄金百两!”
“有!”
又一名武将出阵,“小将金力虎,可斩黄贼!”
“好。”联军主帅颌首,“去吧。”
金力虎点点头,手持一根钢茅,就朝着黄巢策马奔腾而去。
砰!
一阵金属炸鸣后,金力虎便也同样赴了郑庆之的命运。
从中间连人带茅又带马,被劈成两半带着血水洒落一地。
联军主帅倒吸一口凉气,脑壳直发涨的道,“这样不行,如此下去,我军士气必然大损!”
他转首再次喝问:“还有谁?谁能斩杀黄贼,本将赏他黄金两百两!”
“有!”
一名武将出列,“小将罗慈贵,愿与黄贼一战!”
砰!
一声炸响后,罗慈贵死。
“还有谁?黄金三百两!”
“有!小将周德阳!”
砰!
周德阳死。
“还有谁?!黄金五百两!”
“小将孙云雄!”
砰!
孙云雄死!
“黄金七百两啊!”
砰!死。
“黄金八百两,加五十名美卷,再加良田三百亩!”
在黄巢一连秒杀七名武将后,整个节度使联军的士气,就肉眼可见的跌了下去。
而那早以恼恨至极的联军主帅,则在第七个武将裂成两半后,就一口气又唤出整整三名武将,再次无耻邀战道:
“黄贼,汝之武艺确实非凡,堪称天下少有,近乎在世吕布一般,可你敢接受三名武将的挑战么?!徜若不敢———”
“三个不够。”
骑在马上的黄巢好整以暇道,“有多少便上多少吧,这样一个一个送,实在无趣。”
联军主帅、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