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
田迁:“?!”
一众文臣:“?!!”
“陛下何意?”
田迁弓腰不解道,“请恕臣——臣未听明白?”
“我欲立一国,国号为景。”
黄巢缓缓道,“此景国内,不可有皇族,不可有贵族,不可有一切凌驾于百姓之上者。”
“这这这,陛下—万万不可啊陛下!”
田迁大惊失色,当即跪倒在地,匍匐至黄巢面前,颤声道,“陛下,您—欲澄玉宇,然这天下不可无柱石啊!
昔周公制礼列爵惟五,此非为贵贱,实乃以名器定人心,以冠冕束枭雄!陛下若尽去簪缨,便如撤砥柱于黄河,洪流四溃矣!”
“哦?”
黄巢大致听明白了,皱了皱眉道,“有那么严重么?”
“陛下!”田迁再度抬头,须发纷乱两眼通红道,“昔汉高祖非刘不王,犹有七国之乱;光武帝退功臣以爵禄,方得云台永固。
而今陛下神武超迈高祖,然各方旧阀、豪雄与英杰,其心未附焉!您若这般施为,便等若驱猛虎出笼,必生噬主祸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