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三弦抱着孩子无声颌首,旋即转身,选了最角落一张靠墙桌子坐下。
小方正似被周遭陌生气息惊扰到了,这时候突然不安的哼唧了起来。
而他这一小小哼唧,就引得了旁边一酒客的不满。
“喂!”
邻桌喝早酒的络腮胡汉子,满脸通红两眼愣的看向张三弦,抬起手来自以为很是凶横的指指点点道:
“瞎子,管好你的崽儿,再让他哼唧,爷就把他——变成和你一样瞎!”
那个‘瞎’字刚从络腮胡口中说出,张三弦的右手就并指如剑,带着残影随意一划,隔空划过了他那只没有礼貌的手。
吲血水喷涌,那只手当即便从络腮胡手腕上整齐切下,掉落在地。
雾时,全场皆惊。
大堂诸客与掌柜看着那只断手,面孔呆滞难以置信。
至于那络腮胡,其脸上怒容也瞬间被痛苦与惊骇取代,你偻着身体从凳子上歪斜在地,粗喘低低惨叫。
而张三弦则继续轻拍着强褓中哼唧渐弱的小方正,淡淡道:“安静点,吓到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