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灰烬都未有留下,只有散发着刺鼻焦糊味的真空轨迹。
这还没完,两道炽白光束在蒸发了那十几名高手之后,亦无丝毫停顿,如同两条狂暴的白色孽龙。
带着仿佛连空间都能灼穿的灸热,在张三弦的操使下,于汹涌而来的人群间,来回扫掠残忍灼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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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挥舞着开山巨斧的壮汉,连人带斧,上半身瞬间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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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结阵冲来的剑客,被光束拦腰扫过,断口处瞬间碳化焦黑,连血都来不及喷出,就齐齐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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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漕河帮归真级供奉,见状惊骇欲绝的运起全身功力格挡,可下一瞬即被袭来光束,将其手中长刀连同半边身子,一并熔穿气化。
他发出半声不似人腔的惨豪后,剩下半截焦户无力栽倒。
这一刻,在这演武场上,无论武功高低,意境深浅,在绝对的高温与能量面前,皆为虚妄。
没有任何爆炸,亦无血肉横飞,只有无声的消失,和焦糊的臭味儿。
沾之即死触之即亡,整个场面血腥而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