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破天荒地询问了下属对某项新流程的看法。
负责轮回井的阎罗，主动找欧冶大师商讨起井口防护阵法的升级方案。
就连秦广王本人，在处理几件积压已久的跨部门纠纷时，也显得比以往更有耐心。
虽然没有正式的“kpi考核”，但“管理效能”这个概念，就像一颗种子，被顾满以近乎粗暴的方式，埋进了地府最高权力阶层的心中。
几天后，崔判官找到顾满，神色复杂地递给他一枚新的玉符。
“阎君口谕：革新司所呈《领导力评估方案》，立意尚可，然具体细则，需谨慎斟酌，不可操之过急。着革新司先行研究，拟定更为稳妥之试行办法，再行议处。”
顾满接过玉符，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没有一棍子打死！这就是胜利！领导们至少开始思考“管理”本身了！
“下官，领旨！”顾满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他知道，这扇最沉重的大门，已经被他撬开了一道缝隙。阳光（或者说，改革的灯光）终于有机会照进地府最核心的权力殿堂。
接下来，就是如何把这套体系做得更科学、更易于接受，慢慢渗透，直至成为地府管理文化的一部分。
回到革新司，顾满立刻召集团队。
“钟主簿，立刻成立‘领导力发展研究中心’（虚拟）！”
“阿飘，搜集阳间关于高管教练、领导力模型的最新资料！”
“牛结实，把咱们司门口那块牌子擦亮点！以后，咱们不仅要管基层招聘，还要研究顶层设计了！”
地府的改革，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水区”。顾满这位地府hr，竟然真的开始给十殿阎罗“做规划”了。
这打工人当的，真是越来越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