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个确定的未来。”他说。
“你相信它会来吗?”
“有风的地方,就有方向。”
他没再说话。我坐在碑旁,感受沙砾一粒粒从指缝流过,仿佛流年碎片在这里沉淀成记忆的化石。
离开的前一日凌晨,我再次登上城西沙丘。城市在晨风中泛出金光,如一位新娘在薄纱下颤动。我跪在沙中,写下一句:
“此地有风,有沙,有海,也有人——或许没有国,但有完整的人。”
我在《》第七百章的末页写下:
“阿尤恩,是风写下的城市,是沉默酿出的信仰。”
我合上笔记本,背起行囊。
朝南,是达赫拉——风与水交汇的地方。
我轻声说:达赫拉,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