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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我提着背包走向火车站,车站依旧冷峻,却在清光中显得亲切。我翻开《》,在最后写下:
“这里没有眼泪,只有金属与水的和声;没有祭奠,只有脚步与蓝图的重叠。”
我望向南方,下一站,是荷兰的政治心脏,是郁金香背后那座低调而锋利的城市——
海牙,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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