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息怒!”管家战战兢兢地回道,“我们查了,那小子是跟张家的车队一起的,似乎是杏花村的一个村民。但是但是他太平凡了,祖上十八代都是农民,没有任何异常啊!”
“平凡?一个平凡的农民,能让我那样?”李威气得说不出话来。那种诡异的手段,让他现在想起来都头皮发麻。
“爹呢?我爹怎么说?”
“家主家主说,让您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管家小心翼翼地道,“他说,那小子手段诡异,在没摸清底细之前,不易硬碰。而且血煞宗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
提到血煞宗,李威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按照计划,血煞宗的人昨夜就该得手,将张清雅那个小贱人掳走,顺便把张家的护卫屠戮干净。可现在,张家的人安然无恙地回来了,血煞宗的人却杳无音信。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心头升起。
他不知道的是,在距离清河县百里之外的一座阴森山谷中,血煞宗的一位黑袍长老,正对着面前一块碎裂的魂牌,脸色铁青。
“死了连执事都死了?区区一个商队怎么可能?”
他面前的桌案上放着一个罗盘。罗盘的指针,正毫无规律地疯狂转动着,时而指向东,时而指向西,完全无法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