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形态转换”。他的金属身躯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仿佛介于虚实之间。
这个过程并不轻松,仿佛在强行扭转根深蒂固的自我认知。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剥离一层层厚重的躯壳,要回归到最本源的意识火花。林疯狂那边更是传来一阵阵数据流紊乱的波动,显然他的机械逻辑对这种“不科学”的转换适应得颇为艰难。
“坚持住,”我以神念传递鼓励,“想象我们并非在移动,而是在……‘理解’自身前往目的地。”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瞬,又或许是永恒。当那种艰难的剥离感逐渐消失,我们“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如果那还能称之为“景象”的话。
没有天空,没有大地,没有上下左右之分。我们仿佛置身于一片无边无际、由无数流动的、闪烁着各异光芒的“思绪”和“定义”构成的海洋。这里就是……概念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