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没有确凿证据,充其量就是有个叫杜老三的,在被审讯时供出一嘴,说我向他们透露过路北方的行踪。至于浙阳那边,他们没有参与侦察案件,更是半点真凭实据都没有。”
纪少品听着上官松涛这话,背着手在屋里踱步,内心十分纠结。
一方面,上官松涛所说这些,若是属实,那这案子,至少还未坐实铁证;可另一方面,这事儿牵扯太大,稍有不慎,若是专案组掌握铁证,那自己多年的清誉,都可能毁于一旦。
在思量了一阵子后,纪少品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上官松涛:“这样吧,我先了解了解情况,看看能不能从中斡旋一下。但你得清楚,我不能打包票,一切还得按规矩来。你这几天,就先在京城待着,别乱跑,等我消息。”
上官松涛如蒙大赦,连连点头:“多谢纪老,多谢纪老!我一定哪儿都不去,就在住处等您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