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伸出手,裹着你的衣袖将你的手抬起。
然后,掌心向上,轻轻地放在唇边,烙下一个像羽毛挠过的,浅淡的吻。
“!”
吻带来的痒意瞬间席卷全身,你惊得蜷起了手指,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似是注意到你的动作,雾岛囚无措地松开了你的手,慌乱无措地垂头:“对不起!可、可是,有人教我说,这样就不会痛了。而且……我刚刚问你了。”
“问我?”你刚才压根没注意他在说什么。
雾岛囚老老实实地点头:“嗯……我问你痛不痛,要不要我帮你减少痛楚。”
你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尴尬地扯着衣角,眼神闪躲:“这样啊,谢谢你。”
还好周围的人已经被早间奏遣散。你感到面上发烫,遂转身干咳了两声:“我得收拾鞋柜了。”
“好,我也一起。”
你刚走出一步,便听到雾岛囚“咦”了一声:“学姐,你掉东西了。”
低头,你僵直在了原地。
那是一张照片。
而照片上,赫然印着你昨夜在窗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