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了!”
在所有邻居或嫉妒、或疯狂、或充满恶意的“注视”
【织梦者】吓得脸无人色,缩成一团:“不…我不去…我哪里也不去…我很好…我就待在这里…”
两名穿着全覆盖式重型防护服、手持大型抑制器的守卫面无表情地打开了他的舱门,冰冷的机械臂不由分说地将他架了起来。
“不!放开我!求求你们!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很乖!”
【织梦者】徒劳地挣扎着,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周围那些脆弱的彩色泡泡噼里啪啦地全部破碎。
它被粗暴地拖出舱室,拖过长长的、回荡着各种疯言疯语的走廊。
经过【镜像幻影】的舱室时,那光滑的壁面变成一张巨大的、咧到耳根的嘴巴,无声地对他做着口型:
“祝你好运,小点心…”
经过【绿色生命】的舱室时,一股若有若无的、带着迷幻气息的花粉喷在抑制力场上…
最终,【织梦者】绝望的哭喊声和挣扎声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隔离区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各种扭曲的疯狂依旧在各自的舱室内上演。
【机械垃圾舞女】开始用更大的噪音敲打舱壁,仿佛在演奏送葬曲。
【岩甲暴龙】还在执着地撞着头。
【镜像幻影】变成了一滩不断咒骂的烂泥。
【绿色生命】开始对着空舱室喃喃自语新的播种计划。
【超次元英雄】则开始念叨着要审判那两个带走织梦者的守卫,罪名是“非法绑架正义的邻居”
【大笑怪兽】、【幻想音乐家】、【多面人】……更多异变人继续沉浸在自己的胡言乱语中……
没有人真正关心【织梦者】的命运。
在这里,疯狂是常态,而一个弱小的、只会编造美梦的异变人被带走,不过是这无尽扭曲日常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