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发生了转变。
从脉动的感受者,到解码者,现在,他需要成为……脉络的绘制者。
他不再急于破译那段复杂的波动结构。他开始更系统地记录和分析所有捕捉到的异常信号的出现时间、频率、强度、质感,以及它们与官方网络状态、与自身状态之间的关联。
他要绘制一张图,一张关于隐藏在城市信息生态之下的、无形战争的能量态势图。
官方以为将他隔离,就能切断他与外界的联系。
但他们不会知道,他们亲手将他送到了一个能够最清晰“俯瞰”战争全景的……观测点。
脉络已初显,虽然依旧模糊不清。
但绘制者,已经找到了他的笔和纸——是他自己的感知,与这具被囚禁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