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我穿着一身脏衣裳,可不能上床,而且床上的床单被罩都是赵阿姨刚给我换的,还是我最喜欢的。
哥哥,把我放一边,我得先脱了衣服去洗刷。”
孟宴臣便将她小心地放到椅子上,先帮她拆掉蒙古帽,解开辫子,又找来梳子仔细地将她的头发梳顺。
接着,他在浴缸里放满水,还撒上一些精油和鲜花瓣,说道:“这里只有玫瑰花。”
小叶子皱了皱鼻子,说道:“哥哥,我不喜欢这款玫瑰花香,这款玫瑰花香太刺鼻啦!”
孟宴臣赶忙说:“对不起,宝宝,哥哥不是故意的,那哥哥给你捞出来好不好?”
小叶子无奈地说:“泡上就泡上吧!别麻烦了。”
说完,便径直走进卫生间,脱下蒙古袍,轻轻叹了口气:“哎,太累了。”
当她把腿伸进水里,不禁轻呼:“啊!水一没过大腿就感觉疼,大腿根都磨红了。”
孟宴臣在外面听到小叶子的声音,心里一紧,急忙敲门问道:“宝宝,怎么了?摔倒了吗?”
小叶子有些不耐烦地回应:“没有没有,就是骑马把大腿磨红了。”
孟宴臣说道:“那你赶紧洗,洗完就出来,头先别洗了,一会儿哥哥帮你洗。”
小叶子倔强地说:“我已经长大了,不用你洗了,我自己能行。我都11岁了,不能再让你给我洗头发啦!哥哥。你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不能总是围着我转呀!
我没那么自私,你也有自己的社交,有好朋友,可以去旅游、吃饭、聊天。要是我把你束缚在我身边伺候我,那就太不合适了。”
其实,小叶子这两天察觉到孟宴臣有些奇怪,她感觉孟宴臣对她似乎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
就像两个小孩子长时间待在一起,若是其中一个和别人交朋友,另一个就会吃醋,不想让对方与他人交好。
她不禁思索,是不是孟宴臣和自己相处太久,都不太能融入同龄人之中了。他身边除了肖亦骁,就是远在德国留学的韩廷。
肖亦骁整天叽叽喳喳的,她实在难以想象肖亦骁和性格截然不同的孟宴臣竟能成为好朋友,可他们偏偏相处得十分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