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又补了句:“你要是有事,就去忙,我让司机送你回去,省得你再打车了,这边打车不好打。”
许沁僵在那里,既没应声,也没拒绝,过了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个含糊的“嗯”字。
等她抬眼时,才发现孟怀瑾早已没了踪影——想来是没耐心再等,先行回了书房。
客厅里,付闻樱已经指挥着保姆往餐桌上端菜,蒸腾的热气裹着饭菜香弥漫开来,却没人再特意招呼她。
许沁心里泛起股莫名的委屈:他们这是强行留客,却连句像样的寒暄都没有,哪里有半点待客之道?
她却不知,孟怀瑾早看穿了她那副欲拒还迎的性子。方才没听到她明确答复,便知这顿饭吃得必然别扭——和许沁相处,总像隔着层雾,磨磨唧唧的样子,像极了她母亲苏雅,实在让人提不起劲应付。
愿意留就留,不愿留便让司机送,本就不是什么非此即彼的事。
这些年,孟家对许沁早已仁至义尽。留学十年,学费、生活费从没有过半分短缺,供着她穿名牌、用名包,如今刚回国,便帮着找工作、备住房,该做的都做了,难道还要像伺候祖宗似的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