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狂,却让他忍不住心疼。
终于,他还是忍不住轻声开口:“李部长,荣阿姨她们还在催您,您要不就听叶小姐的话,从这段感情里退出来吧!”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叶小姐已经结婚生子,您对她的心意,孟宴臣也都看在眼里,也都做到了该做的。
何必这样互相牵绊?放过彼此,才能迈向新生活啊!”
李正严转头看向张文轩,眼底没有怒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疲惫。
他知道张文轩的话没有错,甚至这些道理,他在无数个失眠的夜里,早已在心里翻来覆去想了千万遍。可道理归道理,心归心,有些人和事,不是想忘就能忘的。
分开的一年多里,他的日思夜想是她,午夜梦回是她,连呼吸里都带着她的影子。
这样刻进骨子里的牵挂,怎可忘?怎敢忘?
张文轩看着他沉默的样子,心里更急。
他忘不了几年前李正严为了挽留叶子,竟选择割腕的模样,那抹刺眼的红,至今想来仍让他心有余悸。
自那之后,李正严再也没在人前提过叶子,也再没见过她,可这份沉默下的偏执,比当初的激烈更让人心慌。
他实在想不通,既然已经分开,为何不能各过各的?李市他不管是家庭还是工作,本就不允许他一直单身,这个年纪再不结婚,旁人只会觉得他心性不稳。
在张文轩看来,结婚未必需要爱,适合就够了,可李市他偏偏不懂这个道理,偏要守着一份无望的执念,把自己困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