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您放心,她不会纠缠我,她对我早已释怀,眼里再也没有半分爱意了。”
付闻樱,站在原地,脸色复杂——她何尝没见过那个女孩眼里,只望着宴臣时的纯粹爱意?
可她不能接受“人品败坏”的儿媳。
直到听到宴臣承认是自己引诱,她猛地红了眼,愤恨地喊道:“宴臣,你多大了?你三十了!
怎可引诱一个女大学生,让她掉进你释放的爱意陷阱里沉沦,最后用这种决绝的方式释怀?”
“她释怀了对你的爱,可她能释怀吗?
一个乡镇女孩考上燕城大学有多不容易,她那么聪明,怎么能接受自己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学,为了爱情将智,最后她肯定清醒了。
所以她才会崩溃、绝望,豁出一切把你拉下水。
你说我说的对吗?”
这句话像惊雷劈在孟宴臣心上,他猛地一愣,握着车门把手的手指骤然收紧,下一秒拉开门就冲了出去,脚步慌乱得像是在追赶什么。
付闻樱看着他仓促的背影,才觉自己话说重了,连忙追到门口呼喊:“宴臣!宴臣!”
夜色里,孟宴臣的身影很快上车,迅速挂档,驶离远处,可他的脑海里反复回响着母亲的话。
是呀!
叶子那么不容易才考进燕城大学,那是她的骄傲、她的未来,却因为他,丢掉一切。
他现在能做的,除了撤回指控、澄清真相,还能为她的未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