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宅都没有,记不清了,反正是为人挺讨厌浪费的。
送礼重了,有行贿风险,平白恶了魏征不划算。
不送礼又不合礼仪,也不好看,显得没有家教。
只能折中。
“老奴省得,郎君放心,魏公的名声老奴也是听过的。”
福伯轻轻点头,他还想着,要是郎君送重礼该如何劝诫呢,没想到郎君比想的要清醒,腊肉十条刚刚好,更重要的是郎君懂得给魏夫人送礼。
真是老天保佑。
陆家又出一麒麟子!
只不过,唉……
“对了,王家那边没有再来拜帖吧?”
陆玄突然问道。
“没,王家的管事只是笑呵呵收了礼与拜帖,并未多言,也没见有什么流言传出来……”福伯摇摇头,眼神低垂,神色有些不忍。
陆玄皱了皱眉,不对,福伯的表情不对,莫不是王家管事过于高傲,羞辱福伯了?
想到这里,陆玄暗骂一声,该死的世家!
随后看着福伯轻声问道:
“福伯,可是王家管事态度恶劣,说了什么混帐话?”
“没,郎君,不是这个,只是老奴想起当年的陆家了,前朝陆家也如王家这般,只可惜……”
福伯连连摆手,肯定是郎君看到自己的表情,想岔了!
可不能因为自己,让郎君与王氏交恶。
“是这样吗?”
陆玄有些疑惑,但也看不出其他,只好作罢。
“既然没事就好,家中钱财可还充足?”
陆玄也不纠结,到时候去王家拜访的时候,就知道了。
“家用足备,郎君,江南那边来信了,说老家主身体康健,让郎君不要担忧,并且让郎君过得不好就回江南,族中些许闲言,家主已经惩戒过了。”
福伯开始汇报家中的财物与江南那边的事情。
听着福伯的话,陆玄心中升起一种难言的情感。
这便宜老爹……还挺老辣的,怪不得能在前朝混的风生水起,现在老了也能压得住一众亲族。
这种被挂念的感觉。
真好。
“不止如此,随着信件来的,还有一些银钱与几名江南歌姬,说郎君在这边能用得上,或许能谋个官职,老奴已经将这边的事情写信寄回去,不日老家主就能知道郎君擢升的事情。”
福伯轻声说着,语气中带着兴奋。
老家主那边还以为郎君在这边苦苦支撑呢,可得让他好好高兴高兴。
陆玄点头,并未说话。
还真是一直想着自己……
“郎君,这些歌姬都是贫苦人家的女子,清白之身,因为长得太好看,而被卖到大户人家中进行培养的。”
郎君心就是善。
福伯看陆玄沉默,还以为他是心善不忍,补充道。
别觉得这是什么可怜事,这些有姿色的女子可都是抢着争当歌姬的,进入大户人家最少也能吃顿饱饭,可比在家中挨饿要强!
若是能被主家看上,家里的亲人或许也能沾上光。
“知道了。”
陆玄摆摆手。
歌姬嘛,一般是用来打点人脉,或者是自己享乐的。
封建社会的残馀,对女性的压迫,要不得!
老爹不愧是当过官的,对这些官员的喜好真是拿捏得死死的……
“知道了,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的话,就去准备礼物吧,福伯。记住,首饰一定要清秀,不能浮夸奢侈!”
陆玄最后还不忘提醒一句,然后又拿起一块糕点,看着还没走的福伯皱了皱眉:
“可是还有其他事?”
“恩,郎君,这话本不该老奴说,但……”
福伯有些尤豫,显得吞吞吐吐,但转念一想,老家主不在,自己跟随郎君多年,应当提醒才是。
“郎君,该成家了,当为陆家开枝散叶,若是……若是郎君有些许难言之隐,老奴识得几位医者,切莫讳疾忌医……”
陆玄:???
什么意思?
前面的成家,开枝散叶,我能理解,后面有些许难言之隐什么意思?
啊!?
是我想的那个疾病吗?
这对吗?
“福伯,成家先且不论,难言之隐是何意啊?某身体好的很!”陆玄咬牙道。
“红柳服侍郎君多年,如今依然是完璧,昨日服侍郎君沐浴,可郎君却目不斜视,坐怀不乱……”
福伯没再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
这姑娘都送上门了,还坐怀不乱……有病就去看,不丢人。
“我没病!”
陆玄急了,怪不得呢,怪不得红柳往那地方擦澡豆!
原来如此啊!
该死的封建社会!
“那,郎君莫不是好男风?”
福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没病最好。
好男风……
这倒也没什么,老家主也有书童数人,胭脂腻了,偶尔换换口味也能理解,并且前朝贵族好男风的不少,流行着呢。
“恩……那就不能因为,我是个正人君子?”
陆玄直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