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轻轻喘着气。
抬头时撞进王也亮得灼人的眼睛里,再一仔细看——眼前这人从耳廓到脖颈都烧起了红霞。
她笑着伸手捏他耳尖:“王道长,你这耳朵是开过光吗?红得挺别致啊。”
“咳!”王也一把攥住她作乱的手,“这是…海边风大吹的!”
结果话音刚落,就被她踮脚在泛红的耳垂上轻轻一咬。
“沈知亦!你属狗的啊?”
王也捂着耳朵瞪她,眼底却是着藏不住的笑。
忽然拦腰将人抱起来转了个圈,惊得沈知亦连忙搂住他脖子。
“晕了晕了!”她笑着捶他肩膀,“快放我下来!”
“不放,”他仰头看她,发丝被海风吹得乱翘,“刚谁咬我来着?”
“那你转吧,”她索性低头用鼻尖蹭他额头,“反正晕了有你抱着。”
最后两人歪歪斜斜倒在观景台长椅上,她的头发被海风吹的有些凌乱,王也伸手替她梳理头发,忽然正色道:“等过两天跟我回趟家吧。”
沈知亦怔了怔,眉眼弯成新月:“这就见家长?会不会太快了?”
“快?”王也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声音闷在她发间,“从你翻墙看到你的那天起,我就开始琢磨这事了。”
他忽然用外套裹住她:“我们修道之人最讲因果——你种了因,就得收了我这个果。”
夕阳里,他耳根刚褪下的红晕又悄悄漫了上来。
沈知亦心尖发软,抬手轻抚他的脸颊。
王也像被顺毛的猫般眯起眼,忽然张口轻咬她指尖。
“属狗的是你才对吧?”她笑着抽手,却被他握住手。
他在她掌心落下一个带响的吻:“汪!”
两人笑作一团时,海岸线已缀满灯火,王也却突然正经起来,从布袋里掏出三枚铜钱:“要不要算算咱们的吉日?”
“不要,”沈知亦抽走铜钱,“我就要挑个最普通的日子。”
她迎着海风张开双臂:“好让王道长在往后每个平凡的一天都能——”
“——都能记得那一刻的幸福…”王也接完下半句,低头将额头与她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