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夜无险可守。对了,杜杀刚才提到‘缺角铃使者’,说那人会在月圆夜带着守脉令来换宝钥,看来他们真的知道双令双镜的秘密。”
“陆小凤他们已经在巷口了。”程灵素喝着酒,从药箱里拿出个小瓷瓶,递给华筝,“这是‘护心丹’,你刚才受了惊吓,吃一粒稳住心神。我来之前,跟陆馆主发了信号,乔峰带着丐帮弟子,薛冰和小昭也来了,就等我们把你救出来,一起去破埋伏——乔大哥说,这次要给恶人谷来个‘瓮中捉鳖’,用他们自己的机关困住他们。”
阿飞靠在门边,听着她们说话,手里的剑鞘轻轻晃着。他没说话,却在心里记着——情丝巷的埋伏,他要去,不仅要护着华筝,护着程灵素,还要帮陆小凤找回宝钥,查清杀师仇人的线索。他想起华筝刚才在破庙里,即使被绑着也没慌乱,还悄悄留下线索,心里突然觉得,这姑娘比他想象中更坚韧,像极了程灵素药圃里的防迷汀草,看似柔弱,却能抵御最烈的迷香。
庙外传来脚步声,是陆小凤和薛冰。陆小凤跑进来,手里还攥着宝图副本,见华筝没事,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我还以为要真拿副本换你,还好阿飞和程姑娘快一步——华筝,你绘制的据点分布图呢?有了它,咱们就能精准打击恶人谷的暗哨!”
华筝从袖中掏出图纸,递了过去:“都在这了,我标注了他们的换岗时间,咱们可以趁他们交接时动手,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对了,杜杀说宝钥在老柳树根下的石匣里,还说缺角铃使者会来换宝钥,咱们可以设个圈套,把使者也引出来。”
薛冰走过来,拍了拍华筝的肩:“你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下次别单独行动了。江湖不是现代的商业街,没人跟你‘讲规则’,下次再被绑,我可不会让阿飞这么快救你——得让你尝尝‘断忆散’的滋味,看你还敢不敢这么莽撞!”
华筝笑着点头,又喝了口马奶酒——她知道,薛冰是嘴硬心软,就像现代那些嘴上骂你却默默为你收拾烂摊子的朋友。程灵素把剩下的马奶酒递给阿飞,小声说:“别别扭了,华姑娘知道你在意她。下次再救人,记得先顾着自己,别总用剑逼得那么近,我这药能解毒,可治不好剑伤——你要是出事,华姑娘会难过,我们也会难过。”
阿飞接过酒,喝了一口,甜意漫在嘴里,像程灵素药圃里的蜂蜜。他没说话,却轻轻点了点头——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露出这般柔和的神色。庙外的阳光照进来,落在众人身上,暖得像马奶酒的甜,像伙伴间无声的情。
陆小凤看着眼前的场景,笑着说:“好了,别在这儿聊了,咱们去情丝巷布置。乔大哥已经带着丐帮弟子在巷口布防,用的是‘三层圈层法’,里层盯梢,中层拦截,外层接应;小昭拿着残页,正在感应宝钥的位置;石破天和小鱼儿在老柳树附近刻‘静心符’木牌,防止忆魂石幻象;苏樱帮程灵素准备‘迷踪粉’和‘破幻露’,咱们这次,定要让恶人谷和缺角铃使者有来无回!”
众人跟着他往外走,阿飞走在最后,手里还攥着那羊皮袋,马奶酒的甜意还在嘴里。他看着华筝的背影,又看了看程灵素的笑,突然觉得,这江湖虽然险,却有这群人陪着,就算遇到再多埋伏,再多麻烦,也能一起扛过去。就像这马奶酒,虽淡,却暖,暖得让人心安。
走到情丝巷口,乔峰正带着丐帮弟子检查机关。看见华筝,他大步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个木牌,上面刻着丐帮的“平安符”:“华姑娘,没事吧?我让弟子在巷口撒了‘驱邪粉’,能防恶人谷的迷香。刚才小昭来报,说宝钥的气息就在老柳树下,和你说的石匣位置一致,咱们可以按计划行事,先拿到宝钥,再引缺角铃使者现身。”
华筝接过木牌,心里暖暖的:“乔大哥,辛苦你了。杜杀说机关枢纽在柳树东侧第三块石砖,咱们可以先转动石砖,触发灵鹫宫的‘天枢阵’,等恶人谷的人进来,就启动阵法困住他们。”
薛冰靠在柳树旁,剑穗扫过地面,突然指着树根下的石匣:“你们看,这石匣上有紫令的纹路,看来得用薛冰的护境令才能打开。薛冰,快试试,别让缺角铃使者抢先了!”
薛冰解下腰间的紫令,刚靠近石匣,紫令上的紫藤花纹就亮了起来,与石匣纹路完美契合。“咔嗒”一声,石匣打开,里面果然放着那枚月牙形的宝钥,宝钥旁还放着半块残页碎片,与小昭手里的残页拼在一起,正好组成“情丝镜映真”的图案。
“太好了!”小昭激动地说,“有了这半块碎片,咱们就能确认情丝镜的位置了!残页上显示,映真镜就在情丝巷的‘忘忧茶馆’二楼,被缺角铃使者藏在匾额后面!”
陆小凤笑着拍了拍手:“看来咱们的‘寻宝任务’很顺利。程灵素,你和苏樱去茶馆附近埋伏,用‘迷踪粉’标记使者的位置;阿飞和华筝去巷口盯着,一旦发现缺角铃使者,就发信号;乔大哥和我留在柳树下,等使者一来,就启动天枢阵;薛冰和小昭拿着宝钥和残页,去冰人馆等着,要是有突发情况,就用紫令传信——咱们分工明确,现代叫‘项目拆解’,保证万无一失!”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程灵素和苏樱提着药箱,往忘忧茶馆走去,苏樱还不忘调侃:“要是缺角铃使者敢来,我就把他的铃铛换成‘痒痒粉铃铛’,让他走到哪痒到哪!”程灵素笑着点头:“再加我的‘醉仙散’,保证他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阿飞和华筝站在巷口,看着来往的行人。华筝突然说:“阿飞,谢谢你刚才救我。其实我知道,你不是冷漠,你只是不擅长表达——就像现代那些‘高冷学霸’,心里比谁都热。”阿飞的耳尖又红了,却没反驳,只是从袖中掏出个小小的木牌,上面刻着个歪歪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