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月圆夜;令狐冲带破阵心法加入冰人馆,擅长:剑法、阵法;黑木崖教徒藏在镇外破庙,持有腐骨毒解药……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她字迹工整,条理清晰,把关键信息都标了红,像现代的“情报汇总表”。
“还有黑木崖的教徒,不止刚才那两个。”令狐冲喝了口药,皱着眉说,“我逃出来时,看见黑木崖来了不少人,都藏在镇外的破庙里,手里还拿着‘腐骨毒’的解药,看样子是早有准备。他们还说,要在月圆夜交易前,先派‘影子杀手’混进冰人馆,偷宝图副本。”
陆小凤摸了摸怀里的宝图副本,突然笑了:“正好,咱们也有准备。乔大哥带丐帮弟子盯恶人谷和黑木崖的破庙据点,薛冰用你的紫衣心法配合令狐冲的破阵心法,专门对付岳不群的辟邪阵;令狐冲你熟悉华山阵法,负责指挥大家布防,找出‘影子杀手’;石兄护着程姑娘和华筝,防止有人偷袭;小昭……”
“我会带着残页。”小昭从“忘忧楼”走出来,手里的残页微微发烫,“残页能扰人心智,之前对付恶人谷的忆魂石幻象就管用。族里的老人说,残页和黑木崖的毒、岳不群的辟邪阵气是相克的,到时候或许能帮你们破黑木崖的毒阵、扰岳不群的心神。”她握着残页的手紧了紧,眼神坚定——虽然她不懂武功,却也想为大家出份力。
夜色渐深,冰人馆的灯笼亮了,橘色的光透过竹篾,落在众人身上,暖融融的。令狐冲靠在椅上,喝着陆小凤递来的女儿红,伤口的疼渐渐散了;阿朱坐在旁边缝补他破了的布衫,针脚细密,还在衣角绣了朵小小的剑兰;程灵素在煮新的解毒药,药香飘得满馆都是,与酒香、墨香混在一起,格外安心;石破天蹲在院角,把劈好的柴码得整整齐齐,每根柴都长短一致,像用尺子量过似的。
薛冰凑到陆小凤身边,小声说:“没想到令狐冲还挺靠谱,就是有点莽撞。不过有他的破阵心法,加上我的紫衣心法,岳不群的辟邪阵,应该能破——这叫‘现代战术配合古代心法’,中西合璧,保准管用。”她眼里闪着自信的光,紫衣心法练到现在,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会跟陆小凤拌嘴的小姑娘了,她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
陆小凤笑了,喝了口酒:“什么中西合璧,就是咱们这群小人物,凑在一起,想办法护着彼此,护着这满馆的烟火气。岳不群和黑木崖再厉害,也抵不过咱们一起扛。”他看着满院的人,心里满是踏实——冰人馆就像个温暖的港湾,无论外面风多大、雨多急,只要回到这里,就有底气、有勇气面对一切。
巷口的风还在吹,却没了之前的冷。令狐冲的笑声、程灵素的药勺声、石破天的劈柴声、阿朱的缝补声,交织在一起,成了冰人馆最暖的夜曲。月圆夜的阴谋还在等着,黑木崖的毒阵还藏在暗处,岳不群的辟邪阵也在蠢蠢欲动,但此刻,没人怕——因为他们不是孤单的侠客,是一起守着家、守着彼此的家人。
灯笼的光落在“为民解忧”的牌匾上,也落在令狐冲刚写下的“冰人馆弟子令狐冲”几个字上。字歪歪扭扭,却透着股认真与坚定,像他此刻的心意——江湖再大,不如有酒喝、有朋友、有能护着的人,这才是真正的“大侠”,不是活在传说里,不是追求权势与虚名,而是活在烟火气里,活在彼此的牵挂里。
就在这时,华筝突然“咦”了一声,指着窗外:“你们看,镇外破庙的方向,好像有火光!”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一抹微弱的红光在夜色中闪烁,像鬼火般飘忽不定。乔峰皱了皱眉,拎起酒葫芦就往外走:“我去看看,你们在馆里等着,注意防范‘影子杀手’。”
陆小凤一把拉住他:“一起去,人多安全。令狐冲刚受伤,留在馆里休息,程灵素、阿朱照顾他,石兄、小昭、华筝守着冰人馆,一旦有情况,就用丐帮的传信哨联系我们。”他快速安排好分工,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火光来得蹊跷,说不定是黑木崖和岳不群提前动手的信号。
众人依言行动,乔峰和陆小凤、薛冰快步往镇外走,留下的人也各司其职:程灵素继续熬制解毒药,以备不时之需;阿朱帮令狐冲重新包扎伤口,还给他讲冰人馆里的趣事;石破天提着木剑,在院内外巡逻,不放过任何可疑动静;小昭握着残页,坐在窗边,密切关注着外面的动静,残页微微发烫,像是在预警;华筝则整理着情报,把黑木崖和岳不群的信息重新梳理,好让大家回来后能快速了解情况。
夜色更浓了,镇外的火光越来越亮,隐约还能听到喊杀声。冰人馆的灯笼依旧亮着,像黑暗中的灯塔,守护着这一方小小的天地。没人知道,这场即将到来的大战,会有多惨烈,但每个人都知道,只要大家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的坎、没有破不了的局。而那抹诡异的火光,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