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就说‘要先验科帮的人是不是真的’,趁他们不注意,把程姑娘的迷烟撒出去。这烟没毒,只会让他们晕过去,等他们醒了,乔峰的丐帮弟子早就等着‘收网’了。”他晃了晃手里的折扇,扇面上画着破庙的简易地形图,“这叫‘资源最大化利用’,现代做生意都这么干,一举三得——救科帮、保双双、查盐船线索。”
“可我怕……”高立还是慌,他太久没跟江湖人打交道,当年的狠劲早被柴米油盐磨没了。
“不用你打硬仗。”程灵素把装着迷烟的瓷瓶递给高立,又给双双一个小巧的“听声辨位铃”,“你把这个藏在袖里,明天见了他们,就说‘岳不群要亲眼见科帮人头’,逼他们把人带出来。双双,你戴着这铃,能听出十丈内的动静,要是有人埋伏,铃会响,比眼睛还靠谱。”
小昭这时把张画着“凶脸令牌”的锦帕递过来,帕子上绣着岳不群的君子剑纹:“你把这个带上,就说‘是岳掌门让我带的,证明我真心归顺’——长乐帮的人怕岳不群,见了这个,肯定会放松警惕。现代说‘角色扮演’,你就演个‘走投无路的叛徒杀手’,准能成。”
花满楼补充道:“我明天会去破庙附近的老槐树上,听动静——要是你撒烟晚了,我就用石子打他们的膝盖,帮你拖延时间。记住,听见三声鸟叫,就是丐帮弟子到了,那是我给你的信号。”
高立接过锦帕和瓷瓶,攥在手里,指节泛白:“我……我要是搞砸了怎么办?”
“搞砸了也有我们。”双双握住他的手,指尖的温度传过来,“我会在破庙外的老槐树下等你,听见动静不对,就吹陆大哥给的银哨——现代陆大哥说‘团队协作,不怕搞砸’,咱们不是一个人在斗。”
陆小凤拍了拍高立的肩,把酒壶塞到他手里:“喝口壮壮胆,别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你以前当杀手时,刀都敢往自己胳膊上划,现在有咱们帮你,还怕什么?记住,这次不是让你杀人,是让你救人,比你以前干的所有事都体面。”
高立接过酒壶,喝了一口,辣意顺着喉咙往下滑,心里的冰好像化了些。他看着冰人馆里的人——小昭在修改分布图,程灵素在装备用的迷烟,花满楼在听窗外的动静,陆小凤和薛冰在商量明天的布防,阿朱还在对着镜子练习卖花的语气——突然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扛,这破江湖里,还有人愿意帮他守住跟双双的小日子,愿意让他做个“体面人”。
第二天午时,城西破庙。
风裹着沙尘,绕着破庙的断壁转了圈,吹得高立的衣角发颤。长乐帮的头目坐在供桌上,手里把玩着块腰牌,上面刻着个“岳”字,是岳不群给的信物:“人带来了?科帮的余党,就在庙后的柴房里。”
高立攥紧袖里的迷烟,把凶脸令牌锦帕递过去:“岳掌门让我带这个来,证明我真心归顺——不过,我得先看看人,别你们骗我。要是科帮的人跑了,我没法跟岳掌门交代。”他故意学着当年杀手的狠劲,语气冷硬,心里却在打鼓。
头目接过锦帕,看了眼上面的君子剑纹,果然放松了警惕:“带你去看,不过你记住,要是敢耍花样,你那盲女,就等着去白驼山庄试毒吧!”
高立跟着他往柴房走,眼角的余光扫到庙外老槐树下的影子——是双双,她正坐在树下,手里编着个草环,看似悠闲,耳朵却朝着庙的方向。快到柴房时,高立突然转身,袖里的迷烟“呼”地撒了出去:“耍花样的是你们!”
迷烟瞬间裹住长乐帮的人,头目刚要拔刀,就腿一软,倒在地上,嘴里还嘟囔着:“你……你们敢反……”
“反的就是你们。”高立捡起地上的腰牌,揣在怀里——这是岳不群和长乐帮勾结的铁证。他刚要去柴房救科帮的人,就听见三声清脆的鸟叫,乔峰带着丐帮弟子冲了进来,把晕过去的长乐帮喽啰捆了个结实。
“干得好!”乔峰拍了拍高立的肩,“这些人,正好能当指证岳不群的证人——华筝已经在码头盯着盐船了,咱们这就把人押回冰人馆。”
庙外的双双听见动静,站起来,朝着庙的方向笑:“高立,是不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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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立跑出去,握住她的手,声音里带着点激动:“成了!都成了!咱们不用怕了,以后再也不用怕长乐帮了!”
双双的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袖口,没摸到刀的凉,只摸到了阳光的暖:“那咱们以后,真能去看海了?真能在海边盖间小房子了?”
“能!都能!”高立把腰牌递给赶过来的陆小凤,突然拔出刀,走到庙后的空地上,“哐当”一声,把刀扔在地上,又捡起块石头,一下下砸着刀身——直到刀身弯成个废铁,他才停下来,埋在土里。
“干什么呢?”薛冰走过来,看着他埋刀的动作,笑着问。
高立拍了拍手上的土:“以后不拿刀了,拿弓箭——去山里打猎,给双双换米,换布,换她喜欢的雏菊。现代陆大哥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成不了佛,只想成个能让双双安心的普通人。”
陆小凤靠在槐树上,看着他们,手里转着个酒壶:“普通人好啊,普通人的日子,才有烟火气。江湖里的刀光剑影,哪有你们在海边盖房子、看日出舒服?”
花满楼和小昭也走过来,小昭手里拿着张新画的“打猎路线图”,上面标着山泉和猎物常出没的地方:“高立大哥,这是我按花大哥听来的动静画的,山里哪有野兔,哪有野鸡,都标在上面了——像现代的‘导航’,你按这个走,肯定能打着猎物,还不会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