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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了酒,走近看了看,大红纸上用毛笔写着人的名字和送礼的金额,第一个是吴香梅,第二个就是我,第三个不是老葛,而是我爹。
我摸了摸头,十分诧异地问道晓阳,咋,咋现在这个礼单都按级别来排了吗?乡大院这么多人,咋把我爹写在我下面。
晓阳嘲笑道:“爹,爹现在还在主桌陪娘家人干酒那,你看,你出席了,爹就出息了,这叫啥,这叫父凭子贵是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道:“子不子贵不知道,反正是儿媳妇挺贵的”。
晓阳猛地扭头看向了我,道:“去你的吧三傻子,我可打听了,有纲娶的这个儿媳妇,是在秀水的粮站当工人的,有纲可是出了快两千块钱的彩礼,咱俩结婚,你是一分钱没给我,这笔账,晚上回家我慢慢给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