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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1章 胡延坤大骂纯货,田嘉明态度端正(3 / 5)

会被各个击破。”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无奈。

说话间,父子两人来到餐厅,桌上摆着一荤一素两个小菜,正如老黄县长所料,家里根本没预备多余的饭,胡延坤一家平时吃的也是家常便饭。

胡玉生的母亲看到胡玉生,嗔怪道:“你小子怎么回家来吃饭?可没预备你的饭呀!”

胡延坤道:“你这老婆子,儿子不来你说不来,儿子来了你又啰嗦。”

这媳妇道:“谁让他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再去拌个皮蛋。”

胡延坤家的暖黄色的灯光从客厅的窗户透出来,在小院的水泥地上投下模糊的光影。屋内,略显陈旧的实木餐桌上铺着一块边缘磨损的蓝布桌布,两父子碰了一杯之后。胡玉生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吃了一口猪头肉之后,指关节无意识地叩击着桌面,发出 “笃笃” 的轻响。笑着道:“怎么,妈,我连回家吃顿饭的资格都没有了?”

话音未落,他忽然挺直脊背,转向身旁的胡延坤,说道:“爸,您刚刚念叨‘唇亡齿寒’的道理,可您知道吗?” 他刻意压低声音,身体前倾,几乎要碰到父亲的肩膀,“县长秘书杨伯君,在曹河县嫖娼!这个事,瞒不住了。曹河县公安局的协查通报,都已经传真到咱们东洪县公安局了!” 他顿了顿,观察着父亲的反应,“我倒要瞧瞧,李朝阳拿到这通报,到底能怎么收场!”

胡延坤手中的竹筷子猛地一颤,半勺白菜豆腐汤晃出碗沿,滴落在桌布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浑浊的眼珠里满是震惊与疑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放下筷子,粗糙的手掌重重按在桌面上。

胡玉生见状,更是来了精神,腰板挺得更直,语气里带着炫耀的意味:“是这样啊,这个沈鹏觉得杨伯君仗着自己是县长秘书,根本不听招呼了。非得要把石油公司的问题,暴露出来……, 是沈鹏出面打的电话,他在那边很有点关系。人家公安局那边效率也高,反馈很快,传真都到东洪县了,田嘉明肯定也收到了。”

“简直是胡闹!” 胡延坤猛地一拍桌子,“啪” 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桌上的碗碟都跟着震了震,发出 “叮铃” 的轻响。他气得脸色涨红,从脖颈到额头泛起一片不正常的潮红。“你们怎么敢做这种事?这不是明摆着往县长身上捅刀子吗?县长是打过仗的,上过战场的,你当人家是软柿子?”

“我就是要打他的脸!” 胡玉生梗着脖子,眼神里充满了不服输的倔强,“谁让他们处处针对我们石油公司,处处和我们胡家作对!”

“蠢货!” 胡延坤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儿子的手指都在颤抖,“是哪个蠢货给你们出的这个馊主意?你想过后果没有?一旦这事闹大了,田嘉明能不向县长报告吗?李朝阳要是知道这是你们设的局,他会怎么想?你们这是在玩火,玩的是能把我们全家都烧干净的火!”

“可曹河县公安局发的公函里说的都是事实!” 胡玉生还在试图辩解,语气却比刚才弱了一些,“杨伯君确实在那边……”

胡延坤冷笑一声,用指关节重重叩击着桌面,发出 “咚咚” 的声响:“是事实?那曹河县公安局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处理?还扯什么钟书记的儿子钟壮出面?你亲眼见到钟壮了吗?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一点就着,非得和县长硬碰硬。你知道人家背后站着谁吗?本来要是单纯的经济问题,金额差得不多,完全可以用经营失误来搪塞过去。可你们倒好,居然又算计到县长秘书头上,这不是自己往坑里跳吗?”

“我们只是想给县长一个警告,让他别太过分!” 胡玉生依旧不死心,嘴唇嗫嚅着,像是在说服父亲,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胡延坤长叹一口气,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神情疲惫不堪,眼角的皱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深刻。

这老婆子赶忙走过来,伸手使劲朝着胡玉生点了点。胡延坤冷静了一会之后,无奈的道:“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对了,”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问道,“你是怎么让沈鹏帮你办事的?他那个人,出了名的油滑,没好处可不会轻易出手。”

胡玉生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困惑的神色,像是在努力回忆几天前的情景。“我也不太清楚。那天我俩在单位起了冲突,争得挺厉害,我没服软,态度也挺强硬。奇怪的是,后来反倒是他主动来我办公室找我。” 他紧锁眉头,努力在记忆里搜寻着细节,“我仔细想了想,吵架的时候,我好像提过平水河大桥的事。当时听送油的工人说,工地上的用工量有点异常,不太对劲。我当时正在气头上,就放狠话,说要去纪委举报他。不过当时是在楼梯口说的,周围挺吵,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清楚没有。”

胡玉生的母亲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又从厨房走出来,“砰” 的一声将碗放在桌上,粥水溅出几滴,落在桌布上。她的脸色不太好看,语气严厉地说:“别整天想着举报这个、举报那个的!跟你爹一样,踏踏实实上班,把家里照顾好不行吗?咱们家又不缺你那点工资,别去得罪人,树敌太多没好处!”

“妈,不是我们要得罪人,是人家步步紧逼,要收拾我们!” 胡玉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您不懂,就别掺和了!”

胡延坤没有理会妻子和儿子的争执,他闭上眼睛,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睁开眼,点了点头,语气沉重地说:“不排除是因为平水河大桥的事。政治这东西,就是要把团结自己的人搞得多多的,把反对自己的人搞得少少的。你们这次干的事,恐怕是凶多吉少,不好收场啊。这个老田,比你姑父还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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